冗长的安静,奏铃医面有难色道:
“胎儿受了惊吓,胎动的历害,早些备的保胎丸,先吃上两颗。风姑娘之前备的参片呢,找出来含在嘴里养养元气。”
白七见奏铃医话似有保留,追问:“可有危险?”
奏铃医叹了口气,“我瞧着,可能随时要生了。”
众人心神一凛,这可不是好消息,按产期还得近两月才生。
白七脸色发黑转身跳下马车,冲着罪魁祸首走去,犹如恶神附体,满身煞气。
那名妇人正是之前不断骚牢的菊妞娘,她怔了一下,心里骤生出一股不详,突的白七一个暴怒响彻山谷:
“如若我姐姐有个好歹,我那侄子们有个好歹,我腿给你打断!!!”
下一刻一条大腿喘了过来。
剧痛说来就来。
扑通!
菊妞娘摔倒在不远处的草地上,一霎剧痛从肚子上传来。
“哎哟,要死人了!打死人了!”
“人死了,还能躺在地上干嚎着唱大戏,鬼魂上身了。”崖壁村的村民们围了上来,不客气的骂道。
丰把头骑着马赶了过来,捏着眉头烦燥不已,都抓紧时间逃命,怎么这个菊妞娘总闹事,
“菊妞娘,你干什么?把人家风姑娘肚子整出好歹来,你一大家子命都不够赔。”
另外,在丰把头的认知里,还是认为风姑娘手有战马和韩家军的军制弯刀,必定跟韩家军关系匪浅。
在则,瞧白兄弟和风姑娘这仪态气度,如何是一般人家养出来的公子小姐。
“眼下山路不好走,我……我就是想拦下马车,在讲讲情,稍我们两个小孩一趟。可这个小年轻呐,不分清红皂白的打人呢!”
菊妞娘捂着生痛的肚子,耍横道。
“你还打风姑娘马车的主意?你脑子不好使了!没有瞧见人家风姑娘随时要生了吗?马车这么小,小孩子闹哄哄的,怎么坐!”丰把头气急败坏道。
“陈大生,滚过来!别以为靠着你弟弟陈小生的面子,在我镖局作威作服。我那是不屑与你们计较,如今还打主意打到外面了。”
陈大生挫着双手,避中就轻的辩白道:“那是娘们不知礼,我训她。”
“训个屁,你们陈家就你最鬼,你敢说主意不是你出的?”丰把气急了,在人前撕了他的脸色。
陈大生一下子憋红了脸,一会儿,一阵青,一阵白,半天不敢憋出一句话,还得靠着镖局的人护着。
他恨恨的瞪了地上的婆娘,让她逮着机会快点爬上马车,那还有这些个事,就为了抢个饼子耽误事,贪吃婆!
丰把头跳下马车,正色道:“白兄弟呀,真是对不住,我立马安排人约束他们一大家。”
“风姑娘可有事?”
白七面无表情道:“不太好,随时要生了。”
丰把头咯噔一下,脸色发青,他婆娘当初就是难产,一尸两命。
马车内风染画耗尽了半身异能内息,总算暂时把身子安抚好,把胎儿安抚好。
大家见风染画面脸稍稍红润才放下心来。
风染画坐好了身子,身子仍虚,轻声问问:“清菱呢?”
“清菱勒到了背骨,扭伤了脖子,如今正在成清娘她们马车内。”白七自责道,“还是那个叫菊妞娘的作怪,丰把人已经令人看管起来。”
“她因何闹事?”风染画眼中闪过杀意,一个妇人一而在,在而三的闹事,敢伤她孩儿,忌能让她活命。
“她贼心不死,想上姐姐的马车。”白七道。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风染画嗤笑道。
“我本欲断她一条腿,可又担心拖累进程,暂且放她一把。”白七眼中猩红翻涌。
风染画点点头,逃命要紧,惩戒一事待后议。
她瞟了一眼马车外,见天色不早了:“走吧,赶路,尽快赶到崇县,我估着要生了。”
原来蔼县是翼州梧州分界级,汤王不要脸的要走了三县,如今翼州的边界县城是崇县。
汤王为何没有要崇县,皆应靠崇县是一片群山,土匪横行,但土匪历来对韩王府的军用粮草车不敢动弹,可他汤王如果越过群山,去崇县收粮,可就难讲了。
一行人略加收拾,又重新出发,只是菊妞娘时不时干嚎着嗓子:
“我被那小年轻打成重伤了,我肚子痛,我心绞痛,赔银子!”
“让那家人赔银子,没有五百两,此事不能算了。”
陈家人也闹腾着,紧接着就是一阵凄惨,“哎呀,我家媳妇,不好了,胸骨头断裂了。”
“不赔银子也行,赔我们一辆马车!”
那伙人有几辆马车,得赔一辆马车才算数。
惹得乡邻们议论纷纷。
丰把头一气之下,让人塞了菊妞娘的嘴,把她丢在行李马车上,绑在那。
他骑着马匹踱步到陈家人跟前,满身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