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怜音心中一怔,脸色苍白,怎么会……
怎么会?樽皇贵妃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怎么?你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振振有词吗?”樽皇贵妃转身坐下,“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怎么样?你要杀人灭口吗?”
怜音一个踉跄,后退两步,双手扶着桌子,樽皇贵妃到底知道多少……
皇上如果知道了云初染的死跟她有关,一定会从此冷落她,若让南诏国人知道云初染跟轩辕煜坠湖而亡是因为她……
她唯有一死!
“怎么,你刚才不是说的振振有词吗?”樽皇贵妃逼近怜音,手指抚摸着怜音脸上那骇人的伤痕。
怜音心虚低头,不敢直视樽皇贵妃。
现在她有把柄在樽皇贵妃手中,一切得从长计议,万不能让樽皇贵妃告诉皇甫越云初染跟轩辕煜的死跟她有关系。
“娘娘!娘娘怜音也是没有办法啊!”怜音突然眼眶含泪诉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再说,娘娘你也知道皇上心仪云初染,云初染一死,皇后之位非娘娘莫属!”怜音开始游说,樽皇贵妃却只是坐着把玩着茶杯。
怜音就这点能耐吗?那她岂不是好看怜音了?
“云初染是南诏的一字并肩王妃,你觉得皇上会娶一个嫁过人的女人为后?你认为云初染会嫁给皇上为后?你认为北枂的大臣会让皇上娶云初染为后?”樽皇贵妃一连反问,怜音这才恍然大悟。
的确不能为后,可皇上可以把云初染留在身边,那到时,皇上就连看都不会看她们一眼。
“所以啊,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樽皇贵妃双手环胸,她是樽皇贵妃,仅次于皇后的地位。
她不贪心,樽皇贵妃就够了,过满则亏,只要皇甫越能时不时来看她跟她说说话就行了。
谁让她爱上了一个想要称霸天下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是皇帝,后宫三千,她若人人都去斗岂不是所有精力全用在算计别人上了。
“这……”怜音一脸慌张,就怕樽皇贵妃把这件事抖出去。
“不过……这事讲出来似乎对本宫也没什么好处,只要你……不惹本宫,本宫可以只字不提,如果你哪天惹到我不高兴了……我一个心情不好就说出去了。”怜音现在有把柄在她手上,想要翻天,就得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怜音低头,双手紧握成拳,没想到被这樽皇贵妃给将了一军。
“怜音定不会惹娘娘不高兴。”怜音低头,眸子里一闪而逝的毒辣跟杀气。
“我也是在皇宫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如果……你想跟我过招也可以放马过来。”她舒羽馨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从小生活在大宅院里,什么样的明争暗斗没见过。
后院的纷争不比皇宫里的弱。
“怜音不敢,怜音以后维娘娘马首是瞻!”怜音心口不一,樽皇贵妃也看了出来,心她管不了,口必须得管。
“本宫乏了,送客!”语毕,樽皇贵妃就回了自己的正殿,怜音被人送出了樽皇贵妃的宫殿。
走到门口,怜音双手紧握成拳,樽皇贵妃,看来以前是小看你了。
我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云初染不是她的对手,樽皇贵妃也更不可能!
水月国,帝宫
云初染跟轩辕煜如约来到了女帝的宫殿,女帝看到云初染跟轩辕煜来了便将女官们打发了出去。
“你过来躺下!”女帝让云初染躺在软榻上,虽然不爽女帝那命令性的口吻云初染还是照做了。
云初染躺在软榻上,轩辕煜则是站在一旁看着。
女帝把旁边的盒子拿起来打开,里面一条金色的小虫慢慢蠕动,走到云初染旁边把小虫捉到云初染手腕处。
“这是什么!”轩辕煜立马抓住女帝的手腕,以为女帝要伤害云初染。
“金蚕蛊!”女帝没有过多解释,只说了是金蚕蛊,轩辕煜就立马松开了女帝的手。
金蚕蛊是万蛊之王,同时也能压制所有的蛊,对啊!
他之前怎么没想到金蚕蛊!
金蚕蛊在紫云大陆只是一个传说,也只有水月国才有。
这么多年,寻找了这么多年的解药,竟然……
“这个虫子是什么……好恶心……”云初染看着那蠕动的虫子开始打退堂鼓。
“这是金蚕蛊,万蛊之王,能解除你身上的血蛊。”
他之前找了那么多大夫,原来算错了,血蛊不只是毒,还是蛊,他之前一直着重于毒,完全没在意蛊。
“可是……那玩意儿真的好恶心。”云初染是不是的瞟一眼手臂上蠕动的虫子,她真的是忍着没有把虫子一巴掌拍死。
“那就不要看!”女帝冷眼道,云初染立马不说话,不就是虫子吗?
云初染禁闭双眼,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个事情。
虫子爬到云初染白皙的手臂上,钻入血管之中,“接下来,你就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