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岭转了转眼珠子,似笑非笑道:
“我瞧老翁是个明白人,你婆娘说收了指使的人二百两银子,想来那银子还在家里吧。”
二百两银子?!那还闹什么。
瞬间!老翁的家人砸开了锅,
“公爹,那二百两银子呢?”
“对,爹,银子呢?我们家要分五十两。”
被儿子媳妇围困拉址的老翁憋红了脸,吼道:“他……胡说,只有五十两银子。”
“哟呵,瞧来老翁是个明白人,收了人家银子办事,事没办事,被人索了命。冤有头,债有主,可找不到我们水星村头上。”孔岭讥笑道。
老翁涨红了脸没吱声。
其余族人一听傻眼了,合着苏老头说来讨公道的,原来是他家先犯了事,还真收了银子。
孔岭对着几个守村的侍卫道:“你们几人守好村子,如若有人闹事,直接报官。”
随后又来了一队侍卫,众人站成一排,凛冽如秋霜,令人生冷夹痛。
闹事的一众人,在一位族人的劝说下灰溜溜的抬着尸体走了。
不,更多的是看水星村不好惹,全是刀,利的发光。
孔岭往回走,路过一道巷子时,遇上了身着藕荷夹薄袄的清菱,提着微沉的蓝子也往回赶。
“清菱。”孔岭语调轻快的把清菱叫住,自然而然的把清菱手中的蓝子接过。
手掌触碰,带着深秋的凉意。
清菱触电般忙缩回了手,扑闪了下眼,慢慢的有一丝红晕爬上耳根,小碎步跟了上去。
孔岭无声的勾唇笑了笑,拿起蓝子里一颗栗子放嘴里:“那里来的栗子?”
“陈大勇在山里找到的一颗栗子树,我装一蓝子回去,给小姐炒栗子,小姐爱吃。”
“待炒好了,我装一盘放你们正厅的桌子上。”
清菱低头回答道,声音越来越小。
孔岭余光打量清菱似小跑的跟上他,他不自觉的放慢了步伐。
“你若放在正厅,我怕那两个小崽子吃了一颗也不给我剩,如我不在院子里,你直接放我屋里窗边的桌上。”
“好。”清菱低点盯着脚尖走路。
一路上,两人一问一答的回到小院。
正巧,风染画刚起床出了房门,一眼就瞧见清菱脸颊微红,有几分扭捏的进了院子。
她半眯着眼往两人身上兜了一圈,嘴角微扬。
“小姐,刚刚有人闹事。”清菱见着小姐似打趣的眼神,忙抢先说道。。
果然,风染画一听望向了孔岭,打了个哈欠,问道:“何事?”
孔岭把一蓝栗子放在院子里石桌上,才答道:
“那对投毒的母女被人杀了,家里人过来闹让我们给个说法,我把他们轰出去了。”
“死了?如何死的?”风染画皱眉。
孔岭:“我们的人查探了下尸体,两具尸体表面像是用锄头乱锄打死,然而并不是,心口处应该是一把极细的尖刀,一刀毙命,随后造成锄头乱打死的假象。”
“还真用心。”
“昨天自尽的死士,还有同伙,昨天盘查没有盘出,想来隐藏的深。你找人暗底里盯紧些。”风染画眼里泛霜。
“好。”孔岭离去之前望了一眼清菱的清丽背影。
风染画眉梢顿挑,挖她墙角?
秋风瑟瑟,寒意渐起。
晨起烧了一块玄晶铁的风染画,耗了不少异动,正躺在软塌上假寐,两只腿一上一下的晃动着。
韩谨砚抱着小灵儿进来了:“画儿没休息好?”
“嗯,下响在睡个午觉。”懒洋洋掀开眸,风染画有些烦躁,功能恢复了,可是异能消耗的快,此界又没有丧尸晶石随时补充。
嚼了一根人参,有见效,甚慢。
“为昨日之事?”韩谨砚问后。
不待风染画回应,又答道:
“我下面的暗影卫查到一个奸细,非死士,为江湖人士。敲出了一条信息,他们听命于一个武艺高强的婆子,埋伏后等任务。”
“婆子?女眷?”风染画坐直了身子,神念突至,莫名的想到谢珑衣。
“谢珑衣如今在何处?”
韩谨砚在风染画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见她问的突兀,认真答道:
“她在翼州买了一座院子,说是孩子身子不好,暂且待在翼州养病,谢家族长给我传了一封信,说的言辞垦切,我不便拒绝,暂且容他在翼州。”
风染画:“可有异常举动?”
韩谨砚:“我们的人一直盯着她,灵丘谢家养出来的女子,长善袖舞,出手大方,她与一般女眷往来较密,暂未见有其它行动。”
风染画同情的看了一眼韩谨砚,被这等美人缠上,碍于诸侯世家的脸面,又不能强行赶走,着实诲气!
风染画捏了下小灵儿胖乎乎的小手,似笑非笑道:“听说她生了一个闺女,城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