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一说完,她便飘然而起,朝着雪竹峰方向飞去。
而这时一头青牛正在山道中,一路翻滚到了山脚下,四蹄朝天。
过了片刻,看着天上父母已经飞远了,它勐然一个打滚,赶紧利落地站了起来,依旧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只是左右眼眶都青紫了一圈。
不过夔敖皮糙肉厚,对这些小伤并不在意也早就习惯了。反正它从小就这样子被打着打着,然后不知不觉间从炼气期升到了筑基期。
再说这种伤,一两个时辰之后就全都好了,还能松一松自身筋骨,也挺舒爽的。
它摇头晃脑地在黄土大道走着,只是没走多远,又看了下道路两旁已经挂穗的灵稻,再左右瞧了瞧,然后一头扎了进去狂嚼了起来。
在田垄之上,几个已经对此见怪不怪的炼气修士,一个个面带喜意,脑中盘算着这次该向植殿报损多少亩灵稻了。
有个年轻的修士无声无息地比划了一个‘三’,旁边一个五指张开,比划了一个‘五’,不过另一个老者很是干脆,比划了一个‘八’。
这两位后辈顿时露出了满脸钦佩之意,连连拱手。
见此,老者抚须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