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当然清楚。
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楼县，还请多多帮忙，和秦老美言几句。”
苏琳客气了一句，走出了办公室。
房门关上后，楼小楼拿起了电话。
很快，电话通了。
楼小楼开门见山：“爷爷，我是小楼。家里为小姑姑安排的联姻失败了。”
她用最简洁的描述方式，把苏琳说的那些，全都讲述了一遍。
也没隐瞒，自己早就认识苏皇的事。
“好，我知道了。”
秦老苦笑：“这事儿，不能怪人家崔向东。可是。唉。总算开窍要嫁人了的袭人，已经决定去天东工作了，就去你们白云县局工作。寻思着，谈恋爱也近点不是？关键是，她能帮你，还能管教那个该死的秦峰！”
提到秦峰，秦老就来气。
“啊？小姑姑这么果断？”
楼小楼也有些傻，赶紧说：“爷爷，这事您可得好好做做小姑姑的工作。她终于肯嫁人了，结果人家名花有主。那个啥，她不会因此有什么意见吧？”
她的担心，还是很有道理的。
楼小楼又和秦老说了片刻，才结束了通话。
“唉，我以后怎么面对苏皇？”
楼小楼独自发呆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了办公室。
她刚要随手带上房门——
眼角余光就看到有人从旁边，对她甩手。
“哎呀，对不起！”
站在隔壁办公室门口的老楼，随地甩出的残茶，恰好泼在了楼小楼的左脚上。
吓得他连忙跑过来，连声道歉。
“不长眼的老东西。”
被甩了一脚残茶的楼小楼，暗中骂了句，表面上却很亲民的样子，笑着摇头说没事。
可鞋子里全都是残茶——
楼小楼本能的右手扶着门框，把左脚从鞋子里抬了起来，左手揪住黑色尼龙袜拽了下来。
露出了皮肤晶莹，脚型纤美的左脚。
老楼的目光，立即锁定了她的小脚趾。
她的左脚小脚趾上，有一块特明显的红色胎记。
好像花生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