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的。
你想象一下将一个奇特的量子电池连接到真空中，一半的波动会为设备充电，而另一半则会将其耗尽。
但是量子场是纠缠的，一个点的波动往往与另一个点的波动相匹配。
由于量子场的抽象性质，时间的概念比字面意思更隐喻。
现在常威就完成了对真空零点能的提取，这是超乎想象的庞大能量，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真空空间蕴含的能量比整个现实宇宙的物质和能量加起来还要多。
说是实现了能量无限好像感觉也不是，但是超越单体宇宙又好像超越了。
将波函数从塌陷状态打成混沌状态，那就是可以改变既定事实的地步。
这还没完，因为，神光病毒接触到真空零点能之后就进化了。
常威吸收了太多的好东西，神光病毒一直在积累，除了系统的伟力进化之外，神光病毒本身也是一直在进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