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机会回来吗?”
船舱里,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集中在一起,他们都是珀琉斯家族年轻的一代人。
船上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他们的家人,以及他们的孩子。
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着一种迷茫,一种对未来的彷徨!
作为联邦军方势力曾经最大的家族成员,这里每个人的生活都和军队有很深的关系。
他们中有差不多一半都是军人,而且都是军衔不低的军人,最少的也是少校起步。
并且他们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战绩”,更有些人甚至都没有上过战场,哪怕是以后方指挥官的名义。
但他们总能够很快的得到晋升,一次运输任务,或者一次武装护航,总之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工作却能够实现改变他们军衔的机会。
这是他们的运气足够好吗?
不,当然不,这是因为他们有很深的背景!
还有一部分人要么属于家族在军工集团的代表,要么就是“资本家”,从事各种和军队有关系的生意。
珀琉斯的家族早就把这一切都研究得很透彻了,从上到下,都有他们的人和影子。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日子过得太快活了,当需要离开时,有些人十分的不舍。
他们其实也很清楚,离开了这里,到了外面,他们的生活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舒服。
哪怕什么都不做,不是能够在军衔上得到晋升,就是能够在财富上得到巨大的回报。
去了国外,没有人照顾他们,一切就都只能依靠自己。
珀琉斯也在这个船舱里,整个家族一直以来都希望把他打造成下一代的领军人。
在当时整个家族来看,地位和权力是非常稳固的,加上保龄球总统和特鲁曼先生上台,军方的权势得到了空前的提升。
珀琉斯完全不需要在政治上表现出有多出色的模样,他只需要在军事能力上表现得出彩就行了!
毕竟,想要能够让每个人对他服气,靠一些小手段不是那么容易,但依靠肌肉和力量,却能够做到。
这就是军方特有的一种相处方式,只有实力,才是最直接的力量!
他做到了家族对他安排的一切,强大,出色,在军事上的指挥才能也非常的突出。
可谁又能够想到,事情变幻得这么快,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他们居然要开始流亡了。
珀琉斯抬头看着船舱里这些兄弟姐妹,他想说点什么振作一下士气,但却找不到什么太好的方法。
他们是在逃亡,而不是进攻,说得越多,越体现出他们现在的狼狈。
过了好一会,他才说道,“这次我们输了,但不代表我们会一直输下去。”
“离开之前我的父亲告诉我,他们会和联邦政府私底下谈一谈,如果顺利的话,我们还有机会回来。”
“如果不顺利的话……”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给大家留下了足够的去解读的时间后,才稍稍压低了声音,“……就算我们做不到,但我相信我们的孩子,孩子的孩子,总有一天他们能够代替我们重新回到这片土地上!”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振作起来,我们即将去一个全新的地方,那个地方的人可能并不那么希望我们过去。”
“我们可能会面临困难,也许还有战斗,我们必须做到最好,我们不能让他们的血白白的流淌。”
“我希望,也要求你们重新振作起来,不管是为了他们,还是为了我们,抑或是下一代!”
船舱里的士气有了一些提升,珀琉斯也松了一口气,逃亡的路上最怕的就是消极的情绪。
这种消极的情绪看起来好像不会影响到整个行动,但实际上这种消极的情绪一旦蔓延开,就会引起很大的负面的影响。
当每个人都觉得能不能逃掉很无所谓的时候,他们就会放弃希望,放弃可能,甚至会开始投降。
这种情况珀琉斯也遇到过,当那些敌对的敌人完全放弃抵抗的时候,只需要三五个人,就有可能俘虏上百人,甚至是上千人!
他打算和大家聊聊要去的地方以及那边的社会情况时,有人敲了敲船舱的门,有人开了门后,一名军官在外面。
珀琉斯起身离开了房间,站在了外面的走廊上,“有什么事吗?”
他们这次掏出来一共有六艘运输船,这些运输船的运输计划并不是临时的,而是已经提前登记过的。
国防部也给了批复,同意他们进行这次军事物资的运输。
他们所在的船舱其实也有一点小机关,必要的时候他们能够通过通风管迅速的消失在船舱里。
“有侦察机一直在我们的上空跟着我们,上面尝试过联系他们,但他们没有回应。”
“通过外观我们无法准确的分辨它们来自什么地方,是军方的,联邦政府的,还是其他什么人的。”
“所以船长让我问问,是不理睬它们,还是想办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