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是他!”
林奇纠正了一下佩妮在句子中的错误。
世界通用语中她和他并不是同一个词,但还有一个他她它的集合体,更偏向于中性,但这是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才会用的。
在这种明显知道对象的性别时,最好还是明确的指出用哪一种称呼,免得出现问题。
女佣的脸色瞬间就红透了,佩妮跪坐在沙发上,她的手抓着女佣的裙子,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很奇怪的光泽。
林奇瞥了一眼地毯,“这张地毯花了我四万多块……”
女佣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四万多块,这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价格。
其实这间房间里任何一个东西,都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至少不是她现在能承受得起的。
就比如说那些不起眼的杯子,都来自于某高端品牌定制,它们和那些四十九分的杯子其实没有任何的差别,甚至在造型上都没有多少差别。
可就是多了一个商标,多了一个设计师的签名,甚至有可能出自于一个玻璃炉的玻璃杯,一个只能在街头卖四十九分,另外一个却可以在高端商场的橱柜里,买上近百块。
“我们要狠狠的惩罚她!”,佩妮加重了语气,她的屁股后面就像是有一条魔鬼的尾巴正在疯狂的摇晃。
上一次因为她的失误,自己也挨了一顿揍,这次她不会再那么蠢的挨揍了,她要成为揍人的那个。
林奇微微颔首,“但我看见了,你是故意把杯子弄倒的,你也要承担一些责任……”
佩妮:???
“喂喂喂,剧本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过来啊!”
……
“他们经常这样?”
客厅里,安委会的特工和奥斯汀坐在价值十多万的沙发上品着上千块一瓶的好酒,随意的打开了电视。
这是安委会特工第一次在这边过夜,也是第一次知道林奇的私生活……就如同三流小报上说的那么混乱,她们的确有些好奇了。
这也太……她们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可又觉得这其实不奇怪。
很矛盾的感觉。
奥斯汀端着酒杯很无所谓的点着头,“当然,你们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会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抿了一口正常情况下她绝对不会买的酒,悠然的在内心中感叹了一下有钱人的生活的腐朽,随即笑说道,“阴险,卑鄙,无耻,坏的流脓,他和报纸上完全不一样。”
两名特工听着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她们知道公众形象不是真实的个人形象,这是分开的。
而且大多数的富翁,都差不多是这个德行。
不过奥斯汀没有说完,她放下酒杯继续说道,“他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像是神经病一样发一发善心,有时候会做一些看起来很蠢的事情,表现的不像是一个真正的资本家那样冷酷无情。”
“他把这种表现叫做良心,我不知道是不是,但至少不太坏。”
女特工A表情稍稍柔和了一些,“听着还不错?”
“这份工作还不错!”,奥斯汀补充了一句。
是的,这份工作真的太棒了,她本以为自己会在边境上和走私分子一直战斗到自己退休或者死亡的那天。
哪知道突然间就退役了,原因就是她需要去保护一个人,必要的时候能快速控制住这个人。
秘密任务,荣耀使命,她答应了下来,结果这份任务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的煎熬。
全联邦最优渥的环境和体验让她愈发的适应这种上流社会的生活,从袜子到衣服,全部都是林奇提供的。
他认为如果自己的保镖穿的太差,会让自己很没面子,于是她穿上了那些名牌的服饰,虽然大多都是中性的,可依旧是很棒的体验。
有时候她也产生一些迷茫,如果突然她丢掉了这份工作,或者重新回到边境上,还能适应吗?
房间里的“惨叫”声让她从发散的思维中回过神来,脸色有些熏红,不知道是因为酒太好了,还是因为房间里那些惨叫声。
真是一个龌龊的人!
天啊,他居然毫不在意房间里还有三个女人就在做那些丑陋的事情!
有人认为,情绪的发泄不一定必须由自己来作为主导者引发情绪,也可以作为承受者在被引导的过程中,宣泄负面情绪。
林奇认为这是有效的,每个人到最后都很放松,再也感受不到什么负面的情绪,这是一场不错的游戏。
周一的上午,在黑石资本的临时会议室中,所有明日之光的股东都抵达了现场。
就算有人没有来,也都安排了代表或者全权代表,他们对这场股东大会非常的在意。
毕竟,这是一个市值已经超过一亿的公司,哪怕只是百分之一,都是一百万联邦索尔。
更何况它似乎有着更广阔的前景,就算是浪费一点时间,也值得来坐一坐,听听林奇要说什么。
“这里……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