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欣喜，忙不迭的点头：
见到红鞋的刹那，年轻时候的张老头儿就知道不对劲儿了。
张老头儿等人以为十吊钱就是一个天价数目，但其实这些钱只是对贫苦的人才要拼凑，对于当时的万安县令司谢景升来说，这点儿钱兴许还不够他喝杯酒的。
如果不是朝廷有规定当地镇魔司每年必定要办三桩以上的案子交差，恐怕镇魔司的驭鬼令司没有哪个愿意主动去办鬼案的——当然她是特例。
“鬼进了棺材内。”
林老八等其他人也有些坐不住了，听到张老头儿的话，也担忧这一次赵福生前往封门村要收钱。
他情急之下也说不大分明，只好比手划脚：
“大人，我、我亲眼看到，这位走在棺材前方的令使大人变了呀，他，他本来穿的是一双青布鞋，内配白袜子——”
令司则是在这些请托中随心所欲的进行选择。
武少春见赵福生神情严肃，连忙喝道：
事实上听到这里，赵福生已经明白了其中弯曲。
“而、而我、我们抬的棺材，则是突然重得很，像是棺材内扛了块大石头似的。”
这个时候张老头儿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齐大牛报案的时候他缩躲在门角听了个正着，见镇魔司的出门，他犹豫再三，仍是跟在后面。
若按市价来说，一两银子可换一吊钱，则是一千文，但实际银子的价值远胜铜钱，若想以铜钱换银子，需要1200文才能换一两银子。
张老头儿为数不多的几颗牙撞击着牙龈，发出‘喀喀’的牙齿摇晃声：
“但是烟点燃之后，他的鞋开始收紧，用力往里缩，像是一个小箍儿，将他的脚牢牢圈住。”
“这是鬼上身了。”
因此村民如果要想请驭鬼令司前来救命，兴许就得凑钱请人。
后来村里决定上交10两银。
在这样的规则下，令司办案的数量卡死在一年三次。
几天的时间，厉鬼又屠杀了好几户人，这个时候谢景升终于坐不住了，决定将‘鬼’请离。
村中当时闹的是鬼，去看这样的热闹恐怕要丢性命，他明知危险，却仍改不了脾性，犹豫再三还是跟着去了。
他打了个寒颤：
“血顺着她脚底往下流，沁得到处都是。”
赵福生若有所思：
“看样子你被困在了谢景升的法则中。”
当年办理红鞋鬼案的谢景升也是一位驭鬼者，驭使厉鬼的力量，使用的也是鬼的法则。
既然是‘鬼丧’，丧礼开始之后，所有人会被困在这一场‘鬼丧礼’中，‘鬼丧’不完成，参与者便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