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对自家员工舍得花钱，给他们每个人配上一个美梦沙漏……”
方不凡越说越激动，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唔……他们公司里面多少人来着？每家好像是大几千到一两万人？……”
似乎被自己所算的数字吓了一跳，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人手一个美梦沙漏，方不凡继续道：“就算是节约一点的话，每间办公室或者休息室放一个，几个程序员共用，也是极好的。”
“那这么算下来的话，每家都是保底五百单了啊！”
随着方不凡最后一句话说出口，王雅妮这才得空解释道：“方总，你好像是想岔了！这些互联网大厂并不是为了采购美梦沙漏的订单来的。”
“什么？”
方不凡吃了一惊。
“我起初也认为是本着咱们的美梦沙漏来的，想要从我手上得到你的联系方式。”王雅妮解释起来：“不过，对方一个劲儿的问我视频容量的事儿，想要问我压缩方法的来源。”
“视频容量？压缩方法？啥情况？”
方不凡并不太懂这些东西。
“就是我之前发给你的视频容量是一个G，然后只能是借助邮箱的力量传给你！”王雅妮尽可能地解释道：“因为微信上面只能是传100MB的，结果你通过微信一下子就传完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找我的真正目的，不是想从我这儿下一笔订单。而是想要我手头上掌握的那份压缩技术？“
方不凡蹙着眉头，开口问道。
随着王雅妮一声‘肯定’的回答后，方不凡也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