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左则的翼州铁骑也杀入东胡营地。
两翼的翼州将士包抄而上,很快两方军队融合,首尾相接,从中间切也一条翼州军的真空地带,他们凝聚在一起势不可挡。
生生打乱了东胡人的列队。
其尾部又多为步行兵,兵器弱,武艺弱,碰到强劲的玄黑铁骑,如同宰羊一般,一刻钟死伤一大片。
前面撤回三分之一的东胡铁骑军和挂刀战车,仍有数千米远。
元延东终于来到玄黑铁骑,黑脸咬牙:“韩王,你个小人!”
韩谨砚闷了一肚子火,原计划他欲找回画儿,负荆请罪,被这厮,生生断了去路。
“小人?东胡二皇子,世人皆知的阴险小人。你说谁?”
他一声饥笑,眼底迸发出毁天灭地的杀气!
随即,凝聚内力至弯刀上刷刷刷的砍来。
元延东气得直抽抽!还不欲他开口,一道刀气裹着烈阳刺目幽光,砍在他战马上。
刷!
刺!
战马吃痛的,嘶声长叫,元延东拽紧缰绳,慌乱道:“韩谨砚,你不要命了!”
往常与他对阵,有几分主将君子之态,今日如亡命之徒般,只身涌入他的列队中,二话不二说,捅了上来。
紧紧跟着主子后面的浮生,望着失态的东胡二皇子,哼,耽误我家主子找媳妇,憋了一天一夜的火,正巧拿你来泄。
不消半个时辰,元延东连连败退,手臂都中了一刀,身下战马如同无头苍蝇,失声的喊道:
“撤!”
“撤回去,盾来,战车呢!快,带刀战车列队拦住!”
元延东捂着重伤的手臂仓皇地逃向后方,韩谨砚一骑飞驰咬住不放,后面跟来的铁骑重甲的铿锵声里奋起直追。
他余光看到韩王一双眸子猩红让人心惊的嗜血、暴戾。
“韩谨砚你个疯子!!!”
他娘的,屁个战神,就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