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换了身新衣裳。
不久,她规矩的坐在卫渊身侧。
耶律信先等两国使节见了,陆续道:
“怪不得值得卫将军一掷千金,的确是位美人。”
“这广云台,有机会,要常来。”
“...”
魏行首听到他们的言行,又看了看他们身上的服饰,便也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她贴在卫渊的耳旁,轻声道:
“卫伯爷,以往也有辽、夏使节来到我们这儿,可都是不规矩的很,广云台里有不少姐妹,都被他们欺负过。”
“这次,有您在这里,他们倒是老实了不少。”
卫渊笑了笑。
坐在他对面的耶律信先好奇道:“卫将军何故言笑?”
卫渊指了指魏行首,“她说你们老实。”
闻言,两国使节一脸尴尬,不知是在夸他们,还是嘲笑他们。
魏行首将头埋得很低,甚至都要埋进卫渊的胸膛里了。
要不是卫渊在她身旁。
她一介女流,岂能不惧显得凶神恶煞的两国使节?
大概两三个时辰过去后。
两国使节都已吃醉了酒。
忽然,有个辽国使节,竟是借着酒劲儿,直接将服侍自己吃酒的女子衣裳扒光。
见状,魏行首一皱眉头。
卫渊神情不悦,当即站起身来,朝着那使臣狠狠踹出一脚。
那使节顿时就晕了过去。
辽国使节纷纷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看向卫渊。
唯独耶律信先淡然饮酒,纹丝不动。
卫渊没有看向那些人,而是瞪了一眼耶律信先,道:
“广云台的姑娘不是娼,是妓,你们明日就要离开汴梁,我希望,莫要再生事端。”
话音刚落,后者顿时笑道:
“卫将军说得对,来人,将他带走。”
“卫将军,我们继续坐下吃酒。”
这时,魏行首看了一眼卫渊。
卫渊点头示意,随后,魏行首就带着那被扒光衣服的女子离开此间。
过了会儿,魏行首才再次过来。
又与两国使节饮了片刻,魏行首给卫渊使了个眼色。
后者颇为好奇,遂借方便为由,离开此间。
魏行首紧随。
卫渊来到魏行首的闺房。
赫然见到方才被扒衣服的那女子也在这里。
她朝着卫渊下跪道:“奴家兰儿,多谢卫将军施以援手。”
卫渊摆手道:“不过举手之劳而已,起来吧。”
顿了顿,又看向魏行首,
“你将我引来此间,是因为这女子?”
魏行首摇头道:
“是也不是,兰儿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不想看到她受欺负,卫伯爷您救了她,她自然要谢谢您。”
说着,还将兰儿搀扶起来,继续道:
“另有一事。”
“前日里,兵部尚书曹大人与几位勋贵饮酒,那些勋贵私底下塞给曹大人不少银钱,说是想请他塞几个人到新军里去...”
“奴家也不懂这个,但卫伯爷您在马军司里当差,兴许能用到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