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密信上记录的全是秦王朱樉的隐秘。
洪武十一年,五月朱元璋赐其玺书说:“关内百姓,自元朝失政以来,不胜疲惫。如今他平定天下,又有运粮纳税之劳,百姓仍未休养生息。他到藩地之后,如果宫殿已完工,就暂且将其他不重要的事务全部停止吧。”然而朱樉却不以为然,在宫中大兴土木工事、劳民伤财,不从父命,招来朱元璋的斥责与不满。
朱樉在封地连年命令关内军民人等收买金银,军民陷入困窘,以至于卖儿鬻女,但是朱樉却下令对三百多余来王府求饶的百姓大打出手,当场杀死老人一名,捉拿了近百人。
朱元璋千方百计安顿抚恤土番十八族人民,朱樉出征时,却将其中孕妇搜捉入府,使人夫妇生离。朱樉出征西番,掳走一百五十名幼女,又将一百五十五名幼男阉割,许多被阉割的男童由于恢复不好而导致死亡。
朱樉在王府大兴土木,役使军民在宫中建起亭台池塘取乐,与次妃邓氏在其中折磨宫人取乐,被朱元璋斥责为“不晓人事,蠢如禽兽”。
朱樉宠爱次妃邓氏,而将正妃王氏软禁于别处,每天只是用差劲的器皿装一些不新鲜的食物水果去给她食用,为了讨好邓氏,专门派人沿海布政司收买珠翠,使百姓家破人亡。
朱樉在宫中常滥用私刑,割去宫人的舌头,将宫人埋于雪中冻死、绑在树上饿死、用火烧死等,秦王府内的罪人,按律应解赴京城治罪,但是朱樉害怕这些人到了南京之后,会泄露自己在封国胡作非为的事实,竟然将这些人全部灭口。
.....
看完这些,手下锦衣卫一脸难以置信,“大人,这....没想到秦王殿下会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纪纲平静道:“世人只知道三皇子晋王欺压百姓,但实际上和二皇子秦王比起来,三皇子晋王所犯的错不过是小儿科。”
“大人,这些关于秦王的罪证我们可要上交给陛下?”手下锦衣卫连忙问道。
“你找死么?”纪纲瞪了一眼手下,沉声道:“陛下给我们锦衣卫定的职责是监察百官,可没让我们监视他的儿子,而且你确定陛下在得到这些罪证后,会处理秦王么?”
“我今天之所以将这个拿出来,只是想让秦王别搞事情把我们锦衣卫牵连进去,至于其他...不归我们锦衣卫管的,坚决不管!”
“属下明白!”
“嗯。”
.....
宗人府外。
“二哥?”
“二哥咱们就这样算了么?”
周王朱橚、楚王朱桢两人急忙问道。
“算?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秦王朱樉怒道:“可这里是皇宫,我们若是真的将宗人府拆了,父皇会如何处理我们?”
“难不成你们也想像老三那样被圈禁在宗人府么?”
闻言,周王朱橚、楚王朱桢以及其他宗室子弟都低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
楚王朱桢抬起头,一脸不服气道:“二哥,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咱们都听你的?”
秦王朱樉看了宗人府衙门一眼,随即开口道:“既然武的不行,咱们就跟欧阳伦来文的,大家也不用强行冲进宗人府,咱们就坐在宗人府外面,静静等欧阳伦给我们一个交代!”
此话一出,立马得到了其他宗室子弟的认可。
“二哥,你这是個好主意啊!”
“既然欧阳伦不出来见我们,锦衣卫又不让我们强行闯进去,那咱们就坐在这宗人府外,让所有人都看看他欧阳伦是如何对待皇室子弟的!”
“没错!咱们干脆就在这外面静坐绝世!抗议欧阳伦!”
“就这么办了!”
很快,几百名宗室子弟并排而坐。
朱文海看到秦王、周王、楚王等人如此行径,眉头深深皱起,随即转身回到宗人府内。
“宗令大人。”
欧阳伦此刻正在享受婢女的按摩服务,看到朱文海走过来,笑着道:“朱文海快过来,咱们一起做按摩!”
“宗令大人,下官并不擅长这些,还是算了吧!”
朱文海连忙拒绝。
“老朱,老爷是把你当自己人才会让你一起洗脚按摩的,你别不知好歹啊!”同样是躺着享受按摩的周保开口道:“你知道能和我家老爷一起洗脚按摩的,除了你和我之外,那都是大人物!”
“老朱,现在都是自己人,你也别装什么清高,一起按摩洗脚那都是迟早的事,你难道不知道世界上有三种最铁的关系么!”欧阳伦没好气道。
“三种最铁关系?难道是兄弟、夫妻、父母?”朱文海好奇问道。
“都不是。”欧阳伦摆摆手,“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洗过脚!”
啊!
朱文海直接傻眼。
欧阳路也懒得过多解释,直接道:“来人,给朱大人安排一名技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