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的表情，他笑了一声，又灌了一口酒说道：
“王，我说的对东方有歧视不是我自己天生的，而是我们从小就被灌输那样的思想，我们周围，我们的父母，朋友，很多人都有这样的偏见，所以我们一见到东方……”
“但是王，你彻底的改变了我之前的偏见。这一个赛季来，你让我看到了太多神迹。看到那么多神迹，我常常一个人的时候就在想，我们之前的那种偏见真的对吗？”
“你身为黄种人，比我们nba的所有黑人更强大，比所有白人也更强大，那么我们从小被灌输的那种思想显然是有问题的。”
“很多人说你只是个例，我开始也这么想。但在后来在你身边我见到了更多优秀的东方人，庞、张，还有那个姓罗的律师，那个唱歌的周，还有以前的BruceLee，Jackie……他们比我们更加努力，更加优秀。通过你们这些优秀的东方人，我看到了问题的本质……我们的一切思想都源于那该死的歧视，就像白人歧视我们黑人。”
“当然，王，我不是在推卸责任，我还是要向你说一声对不起，之前我错了，和他们一样歧视你，又带头搞事情，如果回到一年前，我真想大嘴巴抽死当时的我自己。”
王毅听着这些，一直没有言语。
查理汉纳姆显然是喝多了，他的话比平日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