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心里门清,但她只道:“这些政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可以了,不必说与哀家这个老婆子听。”
“只一件事,不管发生什么,明臻都是皇帝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你们血脉相连,她也许言语冒犯,但她的心不会不向着你。该打该罚,这些事哀家会去做。”
儿女间本就难以平衡,何况儿子如今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徐太后将女儿禁足,又岂止是表演给功臣看的戏码?
赵景昂苦笑一声,看着徐太后无奈地道:“母后,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这件事里阿姐委屈,我都知道的,以后一定会补偿她。”
得到了他的承诺,徐太后稍稍放下心来,她叹道:“这血经……也是她的一片心意,一会儿都拿去佛前供奉吧。”
赵景昂垂眸应下,最后还是道:“母后,马上就要秋猎了,我看公主府的禁足,还是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