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袁延之拿了块膏环吃。人在没有更好的回答时,还是吃东西更合适。
甜,实在甜。
府外大门停着犊车,车厢内赵令仪撩起幰帘,见佩玖带着赵裒出来,随即放下。佩玖扶赵裒爬上车辕,等两人坐进厢内,赵令仪问赵裒:“你可没说我在车上罢?”
赵裒捂嘴笑道:“阿姊你不让我说在车上,我当然按照阿姊的意思来说。”
赵令仪瞅弟弟神情有些不对劲,但听回话并无漏洞,便把头倒在车壁上。佩玖对她过门不入有些不解,问道:“女郎,你怎么突然和袁郎君生分起来?”
车夫挥鞭,青牛哞叫两声,缓缓起步。
赵令仪指关节抵在下唇,半晌才道:“我与他不熟。”外头的风撞开车帘闯入,鼓鼓地钻在她袖子里,她知道这不是风,是那夜旖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