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肯从栏杆下来,飞扬的衣袖翩翩,若蝴蝶飞舞,落地是木屐都没有磕出声音,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大冬天的,他穿件单薄的和服在这天台不知道吹了多久的冷风都没事,我穿上了棉袄不过呆了一会儿,就冷得快要说不出话了。
难道六眼和无下限还有抗寒的作用?
慕了慕了。
就这么想着,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小小的喷嚏声。
我回头,五条悟若无其事地揣手手。
我:“……”
好吧,前话收回。
不过为了照顾这家伙的面子,我也没有当面揭穿他。
我们在族学的门口分开。
虽然只是巧合,但我并不想出这个风头。
在五条家,低调才是一切的□□。
等我回去的时候,果然管事说已经找到五条悟了,把我们重新带回去庭院里做准备工作。这时候备餐的事情也干得差不多,只剩下跑腿的活。
只要不洗菜,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