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学生冤枉!”秦绶慌了。
若说被书院驱逐他只是被堵了前途,但是被太守下令押入大牢,那他就是绝了前途。
“来人,带下去!”太守不听他辩解,扬手命人将秦绶带下去。
太守夫人这才拉着谢流筝的手,柔声道:“好孩子,是我失察了,亏得你没出什么事情。如若不然,我真是难辞其咎。”
谢流筝朝着太守夫人笑了笑,宽慰她两句。
闹出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多留的,谢流筝跟着谢香玉,离开太守府。
坐在回府的马车里,秦广进双眼赤红的瞪着谢流筝,仿佛要将她挫骨扬灰。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非得如此么?闹的大家都颜面无存,你可就开心了?”
“还真是可笑,今日是秦绶算计我,父亲觉得是我的错?”谢流筝冷冷瞥着秦广进,嘲讽的抿了抿唇。
秦广进不以为然,“倘若不是你将秦绶逼的太紧,他何至于如此。今日种种,不过他是为了挽回你。”
“秦绶是你未来的夫君,你便是让两步,又如何?”
谢流筝懒得理会他,转头看向谢香玉,“母亲觉得呢?这桩婚事,您觉得还不能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