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也有机会习武,赖安定便陪着笑:
“不知道这沈家,到底做了什么,能让赵老爷这么惦记?”
王有成淡淡道:
“这我哪里知道!老爷的事,不是咱们这种当手底下的人,该打听的。”
“是,是。”
“不过......”
面白无须的管事话音一转:
“姓沈的老头,死了也是活该。
“唯独剩下他那个侄孙子,天长日久,也是一桩祸事。”
“王管事明见!”
赖安定连连拱手,语气大为赞叹。
“你确定沈家那个小子,这时候就在家里?”
王有成忽道。
“确定,那小子这段时间,每天白天去南街上抄书,晚上回来,天天如此,我跟人打听得清清楚楚的。”
赖安定拍着胸脯,打起包票。
“咱们二人合力,绑了他,直接进山,任谁都察觉不到。”
“如此便好!”
......
树荫以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言已经在默然不语间,悄然握紧了拳头。
忽的。
一点冰凉落在他的鼻尖上。
猛地抬头!
却只是无声无息地张了张嘴。
下雪了。
多年不曾落雪的将军山。
今日竟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