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生"，都是你的选择。”
直至天策完全离开，徐也才揉了揉眉心，重新打开了石门。
石门之中，女孩已然缩到角落，小心翼翼地抬眸看着徐也，眼眸不断眨动。
徐也缓缓走到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她。
就这样注视了十多秒，他才闭上眼睛，长吐一口气：“该死的天策。”
从理性上来讲，最好的选择，是在这里直接将面前的“唐昙”杀死。
否则自己不可能一直保护她，她的存在，无疑是自己在虚魔议会之中最大的软肋。
可即便再怎么理性，徐也也很难做到出手将眼前之人杀死的行为。
正如南原学院封印【引灵钟】的原因一样。
即便是用珏宝制造出来的“灵魂”，同样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面对秦川那样的家伙，他可以毫无负罪感地将其身躯斩成无数段，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可面对一个无辜的性命，甚至顶着与唐昙一模一样脸的人，他的确难以出手。
除此以外，“唐昙”的存在，还有着另一重意义，同样也是徐也曾经引导天策的目的之一。
“你叫什么名字？”徐也忽然问道。
“那个大叔说……”面对徐也的询问，缩在墙角的女孩抬起头来，“我叫做唐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