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被浸湿，反倒是像狗皮膏药一般粘在了水面上。
而那些伸出水面的手掌在被黄纸贴上的一瞬间顿时像是触电般变得僵硬、机械，直直地沉落下去。
“连鬼都能压制？”
天上下起了黄纸雨，并且响起了诡异的敲击声，一个沾满黑色纸灰的身影隐约站在了那铜盆旁边，它踩着由黄纸铺成的道路，一步步向着曹洋逼近。
每走一步，在他身后都会多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些身影的脸上都盖着黄纸，遮挡住了五官和面庞，毫无疑问这些都是真正的厉鬼。
“凶的可怕。”
仅一眼，曹洋就对那只鬼的级别做出了判断。
“丰都鬼城这地方有说法的。”
漫天的黄纸不断飘落，竟硬生生在血湖之上铺出来一条道路供那只厉鬼行走。
阴冷的鬼风骤然刮起，空中的黄纸被吹散了，但却无法对那只鬼造成什么影响，它依旧踩着僵硬的步子在向曹洋靠近。
下一刻，狂风戛然而止，飞舞的黄纸瞬间消失不见了，宽阔的十字路口也在一瞬间褪去了颜色，整个世界只剩下灰白二色。
汹涌的血湖、黄纸铺成的道路，一切仿佛从未存在过似的，而曹洋却已经出现在了那个铜盆的旁边。
弯腰，伸手，装着纸灰的铜盆被他端了起来，没有任何灵异现象出现，显得那么自然。
“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