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瘦弱,穿上男子儒服,往往有点小孩子穿大人衣服的味道。
陈清澜的身段算是属于比较高挑的类型,这身男子儒袍穿在身上,依然显然分外宽大,衣袖飘飘。
或许是她身上的诗书芳华,行走之间,倒有一股冰清玉致,流云卷雪的气质。
行着到桑树下,陈清澜不知觉的已经与谢傅保持距离,一副谈判的姿态。
谢傅开口问:“陈先生,为什么要阻止孩子们学作画?”
陈清澜望向谢傅反问:“谢先生,说呢?”
谢傅笑道:“我无法理解,愿闻指教。”
陈清澜道:“读书学字岂能三心二意,他们若真学作画也罢,你此时教他们作画,显然就是驱使他们嬉戏玩耍,忘了正业。”
谢傅略作沉吟:“倒是有点道理。”
陈清澜冷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以后再不准教他们作画。”
谢傅笑道:“陈先生先不要这么快做决定,至少容我说几句话。”
陈清澜看谢傅样子,似乎还要争辩,冷淡道:“说吧。”说实话,或许是易杭的原因,她对这位谢先生没有太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