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挥:“我不还!”
秦湘儿笑笑:“这笔账加上利息,都赶得上一个天文数字了。”
谢傅一副赖账模样:“最好不过,反正我不还。”
“没关系,可以用别的方式嘛,你撕掉一页,就当做昨晚我的嫖资。”
谢傅好笑道:“也不用撕了,就当我这辈子还不清,只要姐儿你有需要,我定使出浑身解数,让你舒舒服服的。”
这句话连听惯了青楼黑话的秦湘儿也耳根暗暗一红,终还是强撑住了。
谢傅见秦湘儿缄默不语。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姐儿,昨晚我醉了,你定不痛快,要不我现在补一补,一定让你给完美了。”
秦湘儿心中一震,你是真要老娘的命,嘴上问道:“你还醉呢?”
“我现在像是喝醉吗?”
“没醉你敢对我说这种话。”
谢傅嬉笑:“反正连本带利我还不清,只好拿这个抵账了。”
秦湘儿手就朝他脸上掐去:“只准老娘调戏你,不准你调戏老娘。”
谢傅躲开,秦湘儿随手就拿了枕头扔过去:“给我滚蛋!”
谢傅接住扔向自己面门的枕头,慢慢放下,露出一双眼睛,眼里充满笑意:“姐儿,我就知道你泼辣嘴,腼腆心,你看你脸蛋都红了。”
秦湘儿恼羞成怒,就要下床揍他。
谢傅转身就跑,嘴上喊道:“你没穿衣服呢?”
秦湘儿这才恍悟,又躲回被子去,她平时虽然泼辣,可还没泼辣到光着身子四处晃悠的地步。
看着谢傅的背影,笑着骂了一句:“死猴子。”
突然身下传来刺痛,蹙眉咬唇恶狠狠骂了一句:“小畜生!单此一回,你什么仇都报了。”
……
谢傅第一次上朝,准备了两件事说,一是要行使节度使权利,税收自治。
淮南道不比陇西、边疆等设置节度使的区域。
边疆地区驻扎有大军,尽管赋税自治,每年还有不少缺口,需要朝廷拨款粮饷。
而江南富裕是赋税重地,加之驻扎的只是各州府府军,并没有大规模军团,每年赋税留一部分由州府自主分配,大部分都回归国库。
在国库充盈之后,便有能力拨款边疆节度使地区,相当于富地济贫。
谢傅曾考虑过一个问题,如果淮南道实行赋税自治,那岂不是断了边疆地区的粮饷来源,就此事他还特地请教过陆涛,毕竟国事大于私事。
陆涛告诉他,边疆地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穷,近些年没有战事,朝廷拨款粮饷还维持在战时标准。
这就导致边疆地区的军队军官士兵玩乐奢靡之风盛行,再这么下去这些骁勇善战的军队都要糜烂了,真起战事怕是不堪一击。
谢傅当时就问陆涛为何不整顿军纪。
陆涛告诉他,别说整顿军纪了,就是减少每年拨款粮饷,各节度使都怨声载道,整顿军纪谈何而已,屡次上书说军心涣散。
朝廷既要这些节度使守国门,又害怕这些节度使发生叛乱,哪敢有什么大动作,一向都是小心翼翼安抚。
这是历史问题,短时间之内并无良策解决,顽疾需有重药,现在最好有一场战事,让这些节度使有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警惕,克勤克俭,严肃军纪。
另外长安皇亲贵族奢侈成风,铺张浪费,就是有江南富税在养着他们,这钱根一断,说不定能治好他们这些毛病。
听了陆涛这一番分析,谢傅也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这些银子拿去给你们吃喝玩乐,还不如我自己拿来用在实处。
其二,就是为大秦景教正名,刚好把矛盾引向西域武道势力,让我大观国武道势力警惕,团结起来。
怎知到了朝堂之上,就有臣子就谢傅直旨特使一职,当着谢傅的面毫不掩饰的说出个中弊害,又搬出历史为鉴来证明,归根到底就是说谢傅权力太大,有害无利。
不少臣子对此纷纷附和。
另有一部分臣子却站在为皇帝陛下分忧,谢大人能才善用的角度上来反驳。
一时之间分作两派,各说各的理由,争论不休,热闹的像菜市场一样。
谢傅低声询问一旁的秦楚桢:“朝堂上经常会这样吗?”
秦楚桢笑应:“有的时候会这样。”
眼看吵闹个没完,只怕吵到下朝也争不出个结果来,皇帝不由皱起眉头,沉声问道:“谢傅,有不少臣子说你年轻尚轻,资历尚浅,你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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