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小伙子高大能干,情绪也很稳定。”
易迟迟就笑,“我等下再煮一锅晾着,喝完了让人来装就行。”
不然好端端的汉子为啥会入赘。
“他们俩见面那天是在我这里。”
易迟迟笑着回了屋,
隔了没几分钟,马勇被人搀扶着过来就医。
支书摆摆手,“犯不着客气,只要那几位到时候能记着我们的情就行。”
“没谈,送礼。”
“也行,但我没壶啊。”
“那我路也不能走?”
“可以啊,但我一个人不敢去。”
易迟迟检查了一下,没伤到骨头。
聪明人哪个时代都有,而靠山屯,聪明人不少。
一个人不敢。
易迟迟,???等着送水还和她聊天?
这种热死人的天气,她也是真的不怕人中暑呀。
肿成猪蹄。
“嗯。”
易迟迟扬起灿烂的笑脸,老爷子长舒一口气,“你和他们怎么谈的?”
秦久乖巧点头,易迟迟松开他的手,从口袋里摸了包大前门塞到支书手里,“叔,拜托了。”
“小草和他过日子不亏。”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来就医。
“知道了。”
药田里的薄荷因为兰花婶子得到了补充,但没能活下来。
这天早上,早就和队长他们商量好的易迟迟,将焕然一新背着个新挎包的秦久送到了支书家。
“在哪?”
怪不得。
多丢脸啊。
免得临时来不及。
“等着,我让人去那边挖,顺便给你也搞点回来让你把药田补齐。”
草甸子的路太不好走了。
不模糊不行,老爷子他们是下乡来接受教育的,小久顶着这样的身份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怎么操作她没详细说,老爷子他们也没问。
因为他们知道,问了易迟迟也不说。
但出血是肯定的,非亲非故没有足够打动人的利益,不值得所有人一起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