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暗门子,想用二十块直接得偿所愿,似乎行不通。
但他又不是傻柱,不可能被秦淮茹给随便欺哄,这钱借出去就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秦淮茹:“大茂,你看这样好不好。”
“我每个月还给你两块钱,十个月还清。”
见许大茂不吱声,秦淮茹哀求道:“大茂,这期间你家的卫生,你的脏衣服都归我了。”
许大茂想着娄晓娥跟自己离婚了,家里冷锅冷灶的,自己又不爱打扫屋子,洗衣裳,做饭。
干脆就雇秦淮茹给自己干活,顺便每天都能见到俏寡妇,机会大大的有啊。
“秦姐,这钱我给你了,你也甭还了,你每天帮我打扫一下屋子,洗洗衣裳,你也知道我跟娄晓娥离婚了,你每天再给我做顿晚饭,您看成不成?”
秦淮茹心思一动:“大茂,你看我要帮你打扫屋子,洗衣裳,做饭,这么多样活你是不是给秦姐加点啊。”
许大茂根本就不在意这二十块,大方道:“您给我干三个月怎么样?”
“行啊,一言为定。”
一个月五块钱,秦淮茹觉得不低了。
许大茂找出酒杯,倒酒,递给秦淮茹。
“秦姐,来庆祝我今天升官,咱俩喝一杯。”
秦淮茹拒绝道:“不行,大茂你也知道我现在喝不了酒,还要奶孩子呢。”
“这样,你等槐花戒奶了,我好好陪你喝一次。”
许大茂心想,你不喝酒,我怎么占便宜啊。
但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二十块钱是鱼儿,钩子已经放了,就等着秦淮茹自己慢慢咬钩了。
最终,在秦淮茹眨着的大眼睛注视下,许大茂给了她二十块钱。
秦淮茹回到家后,贾张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秦淮茹,你干嘛去了,出去这么久?”
“我跟你说,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你可不能对不起我的东旭,不然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的好心情一下就被贾张氏给破坏了,刚刚得了二十块,秦淮茹满心欢喜,但贾张氏毒舌一出,她恨不能把贾张氏赶出门去。
但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我是去一大爷家求助去了,您就给我五块钱根本不够买白面跟白酒的。”
闻言,贾张氏连忙问道:“易中海怎么说?”
秦淮茹漏出胜利的笑容:“一大爷说他给十斤白面,到时候这五块钱拿去买酒应该够大家伙喝了。”
秦淮茹买也是买那种小酒坊出来的散白,几毛钱一斤。
但这年月的散白都是纯粮食酒,可不是后世兑水的那种。
李抗战回家躺在床上,听到有人敲门。
他还以为是何雨水呢,心里庆幸自己插门了,何雨水就不来,刚想装作睡着打呼噜。
外面响起朱强的声音。
“哥,睡了吗?”
“没呢。”
一听不是何雨水,李抗战立马下地给开门。
“进来说话。”
朱强进屋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在李抗战面前摊开。
“哥,我今天弄到一个好玩意,我师父已经鉴定过了。”
朱强把上细下粗,有着三个孔的古币交给他:“三孔布币,战国时期的钱币。”
李抗战摸着冰凉的战国钱币,激动道:“这玩意你怎么得来了?”
李抗战不懂收藏,但战国时期的钱币历史悠久,年代久远,未来肯定值钱。
朱强得意道:“走街串巷的时候,有个孩子拿这个在玩,我就跟他家大人花了五块钱给买走了。”
李抗战二话没说,掏出十块钱来。
“这玩意我挺喜欢,这钱你收好。”
朱强也不客气,他卖给李抗战为了啥,不就是为了钱么,赚钱不磕碜。
李抗战把钱币收起来后,给朱强递烟俩人吞云吐雾。
“强子,周日你单位休息吗?”
“休息啊,哥您有事就招呼。”
李抗战点头:“周日我去厂里借摩托车,带你去乡下,咱们去乡下收破烂。”
朱强听懂了,以前他也想过去乡下收古董,但是他没钱,没有本钱,这事一直被耽搁下来了。
“行,到时候您喊我。”
李抗战:“不管到时候结果如何,哥都不让你白忙活!”
李抗战伸出两根手指,比划道:“二十块一天的辛苦费。”
朱强高兴的差点蹦起来,这一天顶他一个月的收入了。
俩人商定星期天去乡下收古董,李抗战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合眼睡着了。
谢三旺是下午到家的,马不停蹄的到家就开始跟着徐会计,给各个生产队送钱,当场对账发钱。
等他忙完,月亮都出来值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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