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这句话。
胡鸾飞换了副严肃的表情反客为主,“进屋说。”
三人前后进屋。
屋内燃着几个火笼,暖烘烘的,一点也不觉得冷。
胡鸾飞接过温婼雪递来的热茶,开门见山,“江武有和你说什么?”
“其他不是事,倒是这个…”江陵将信件展开放桌上,看向温婼雪,“你来和娘娘说。”
温婼雪道:“此封信我敢断定是太后身边的秀荷姑姑亲笔所写。”
“太后的人?”胡鸾飞皱眉,“她写这个来干嘛…”忽想起江武说过的话,“难道戚司辽母亲的死与太后脱不开关系。”
温婼雪笃定:“因为王爷曾经也是储君人选,太后不安也在情理之中。想要除掉一个人,必须得让这个人孤立无援。”
胡鸾飞不傻,自会联想到自己,“我之所以会收到这封信,无非也是太后的手笔。”
温婼雪道:“大有可能。”
“难道她不怕吗?”
“怕什么?”
“她岂敢笃定戚司辽会因为我的死亡而伤心痛苦。”
温婼雪摇摇头,“你还是看不清自己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