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想起胡鸾飞的容貌，“战王妃与当年的胡婕妤简直一个模样刻出来的，胡婕妤死了二十多年，战王妃刚好也二十多岁。莫不是…”
淑妃稍怔，“这世间哪有鬼神之说，仅是巧合罢了。”
“说起来，娘娘还记得——”说着，嬷嬷的视线往门外一瞥，忽地轻声：“我们之前是怎样设计皇后的吗？”
揉着太阳穴的纤手一顿：“如法炮制？”
“宫里人多，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一个人。”
淑妃下不定决心，“战王妃有孕在身。”
“这孩子能帮我们一个大忙。”
“怎么帮？”
“就像小公主先前跑到御花园溺死鲤鱼池之事，皇后信了那是冤魂索命。”嬷嬷微动了动锋利的眼神，“只要宫里的人信战王妃腹中的孩子是太子爷的，我们就有翻盘的机会。”
淑妃恍然大悟，握着嬷嬷的手激动道：“嬷嬷，你这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同时，淑妃脑海中想到一个人，“你今夜给镇北将军传话，让他把这事在官员中传开。”
“奴婢晓得。只是…”嬷嬷面上不安，“娘娘最近总爱夜间出去，可得小心些，莫要让人抓了把柄。镇北将军如今虽好，可您也别忘了当年他是怎么待您的。什么报恩，什么纳妾，不过都是他的私心罢了。他舍不得那燕莺，又贪图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