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王婶儿媳脸色大变,声音也变了腔调,整个人失魂般面对胡鸾飞,如行尸走肉,半点找不出人的精气神样。
“是你偷了我的孩子?”声音幽幽,有些许鬼魅。
江时见机不对,往胡鸾飞身前一拦,“看清楚你眼前的人是谁,别动了不该动的歪心思。”
村民们当即出来劝阻:“算了算了,她脑子有点不正常。”
胡鸾飞缓了缓神色,仿佛第一次见王婶的儿媳似的,有些面生。
村民解释道:“她原有个孩子和你家孩子差不多大,只是老天不眷顾,在初夏的一天被狼叼走了。”
“怎么会?”胡鸾飞不敢置信,当初她夜间遇狼袭时,村民们很团结的说,怎么会容忍狼叼走同村民的孩子?
正当胡鸾飞思考时,村民又说了,“当时农忙时节,家中只有王婶一人看护孩子,许是忙着做饭吧,孩子被狼叼走都不知道。后来,秀儿就疯了。”
秀儿是王婶的儿媳。
“我没见过她呢。”
村民道:“疯了之后见到村里谁家的孩子都要抢回家,实在没法,为了村里的安宁,王婶就把她关家里的地窖中,这事鲜少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