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笑着,打趣道。
敖裳听得心中一颤,雪白脖颈微微一红,有些局促的道:“叶兄说笑了。”
她从小性子泼辣,修行天赋极高,长大后便从军了,这要是换作旁人这般说,敖裳怕已经要一拳砸过去了,可这话从叶藏口中说着,却也不觉得刺耳。
她有些吞吞吐吐,不像是以往那般直来直去,似是小女儿家般,道:“叶兄,有时间随我去拜见一下父皇和母后吧!”
说罢,敖裳娇俏的脸色已经通红了,不待叶藏回话,在一众仆从的簇拥下,入得府邸。
话说的这般直白,连终年清修的璇玑都听明白了,撇了撇嘴,清冷道:“叶施主,看来敖公主有意招你为驸马啊。”
“再好不过了,得此美眷道侣,夫复何求?”叶藏挑眉,说笑道。
“哼。”璇玑没来由的一甩袖,冷哼一声,自顾自的朝偏厢而去。
……
在府邸闭目养神一夜,翌日清晨破晓。
敖裳和叶藏打了个招呼,便去皇宫内,面见奉天皇帝去了。
叶藏则是走出房门,来到璇玑的厢房前,却听里面清脆的木鱼声不断,思踌几息,叶藏叩响了房门。
“叶施主,何事?”璇玑冷淡无情的声音传了出来。
“璇玑大师,可否让我进去再说?”叶藏笑道。这厢房被她布置了佛门禁制,叶藏要是强闯,非得毁了敖裳的府邸不成。
厢房内沉默几秒后,传来璇玑淡然的一个‘进’字。
感知禁制消失,叶藏推门而入,
只见璇玑正盘坐在蒲团上,面前的案台放着一个木鱼,她闭着眼眸,手持玉佛珠默诵经文。
似是感知到叶藏在她对面坐下,璇玑的睫毛不可察觉的一颤。
叶藏瞧着她,这小尼姑的容貌当真是百看不厌,肤如凝脂般雪白,天生丽质的容貌,没有任何胭脂水粉的加持,鹅蛋脸清纯中带着些许美艳,薄薄的樱桃小嘴红润无比,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叶藏也不急,听她敲着木鱼,自顾自的喝茶。
半个时辰后,璇玑的木鱼声停下了,眸子微微睁开,见叶藏正瞧着她,眸子瞬时慌乱撇开,淡然开口道:“叶施主,你找我作甚。”
“这东西,璇玑大师还要不要了?”叶藏屈指一弹,一张灵简贴,被他夹在手指上,在璇玑的眼前晃了晃。
璇玑余光瞥了眼,有些赌气的说道:“叶施主若是想用此物,要挟贫尼,那葬仙海不去也罢了。”
“璇玑大师怎么这般想我,我叶藏岂是那等卑鄙之人,我们早有约定,等出了西洲,我便将此物给你。”叶藏笑着,轻轻将灵简贴放在案台上。
璇玑余光瞧着,抿了抿嘴,捋了捋袖袍,几息后才伸出纤纤玉手,就要抓起灵简贴。
叶藏瞧着,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突如其来的起了心思,直接一把抓住了璇玑的玉手。
“璇玑大师,在下颇通奇门占卜之术,替大师你瞧瞧手相。”叶藏眸子深邃,笑道。
“你,你干什么!”璇玑顿时浑身僵住,如同被电击一般,脸色通红的娇喝道。
叶藏却是不管不顾,自顾自的瞧了起来,还用另一只手摸了摸纤纤玉掌上的纹路,一本正经的说了起来:“璇玑师傅命中不凡啊,将来定是成就斐然。”
“你不要这样,放开我!”璇玑咬着嘴唇,脸色早就红的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说道。
叶藏见她这模样,更是有些放肆了起来,轻轻的抚着玉手掌心的纹理,正经的道:“其他都好说,这姻缘纹可是不妙,大师身为出家人,命里竟然要遭一红尘劫。”
“什,什么红尘劫,你不要胡说八道。”璇玑被叶藏抚摸着掌心,只感觉浑身有些发热,软弱无力了起来,不由的,她竟是想起了当日瞧见那玄照在大梁皇宫内荒唐的一幕,不由的心里都堂皇起来,
“在下替你化解一番。”
叶藏说着,手中一发力,直接将璇玑拉扯了过来。
璇玑腿脚一软,整个娇躯站立不稳,一下子躺进了叶藏的怀中。
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那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散发的独特气味。
两人的目光对视,似乎有火花四溅,璇玑微微喘息着,另一手握着胸口气血翻涌,只感觉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快要炸裂开来了。
柔软的身躯入怀,瞧着那张绝美清纯的脸蛋,叶藏都稍稍有些心悸了。
“大师去了琅琊宫后,就别回来了吧。”叶藏笑着,还伸手轻轻了撩了一下她的下巴道。
气氛很暧昧,璇玑目光微颤,听叶藏说出此话,却是默然不语。她内心很是挣扎,也很犹豫。
她本就不是西洲的本地人,十六岁那年在南疆时,还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就被带回了观音庵。
整日诵经拜佛,这样的日子很枯燥,但心中的那抹悸动,一直被压抑在内心最深处。
“这样,不好……”半响后,璇玑眼中生出水雾,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