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了。”
“你们以为杀了我,此事算是了结了吗?简直妄想!
我乃朝廷的开国武勋之后,现更有天子即将启用、重用我的消息传开。若你现在杀我,就是在打天子的脸,打朝廷的脸,到时候哪怕你是飞絮的人,也难逃一死!
更何况你就算是能杀尽,我带来的人,这山下,可是还有一府折冲驻扎呢!
一旦他们也有什么变故,朝廷定会派人追查到底。到时候,你们飞絮也终将被暴露无遗!死,也同样是你们唯一的结果!”
虽然心脏被摘,但吴皋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尤其是其身后的这位,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还是一位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杏林大家。
因而在求生意识之下,也不管有用没用,先拿话将南华观主一波。
万一对方怕了呢?
备不住、保不齐,对方看在他还有一定价值的份上,暂时留他一命。
要是对方不怕左右都是死,不怕又如何。
“这就是吴居士的遗言吗?”
显然,吴皋的话,并没将住南华观主,但见其不为所动,反而自后附耳对着吴皋妇儿道:“忘了知会吴居士了,就在刚刚不久前,山下来了一支流云寇,那来自华阴的折冲府兵,来自封山不就是为了剿匪,追缴山贼吗?
死在了天下九寇之一的流云寇的手中,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至于说吴居士?
吴居士不是忘了吧,你现在可是在华阴吊唁发妻的亡父亡母,和我南华观有何关系。
所以吴居士,好走,不送了!”
什么?!
听闻这一连串信息量颇大的消息,吴皋瞳孔瞬间为之一缩。
然后不等他有所表示,南华观主便一把捏碎了,吴皋那一颗被其摘下的心脏。而吴皋也终于耗光了最后一丝生命力,彻底的变成了一具尸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