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才狡辩道:“肯定是我那些娘们乱说。”
“三非啊,我对我以前的迂腐要向你诚恳的道歉。”
谢傅说着意味深长道:“忠于某个人是愚忠,忠于心中志向才是真忠,你之忠应该放眼天下,而不是在某在人身上。”
“大哥你的意思是?”
谢傅哈哈大笑:“就拿张文远来说,一口一个曹贼,最后还不是忠贞卖命一生,美名留于后世。”
“大哥你的意思是?”
谢傅嗳的一声:“我可什么都没说哦。”
比起秦楚桢,谢傅内心自然更偏向于秦楚裳,如果秦楚裳有一个成为女皇,女儿之躯的身份一定治国艰难,谢傅有心为她留个人才。
就凭崔三非能在黑白之中游刃有余,肯定是个人才。
崔三非神情似颇有激动,猛地端起酒杯想与谢傅痛饮一杯,却又轻轻放下:“大哥,你这番话太深奥了,我要回去好好领悟一番。”
谢傅能感觉到崔三非很高兴,却又说不出他为何高兴。
“大哥,我现在想与你痛痛快快饮一番,心中有事却又饮不下去,这样吧,等兄弟想通了,再请你到府上豪饮一番。”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低声说道:“崔爷,齐王来了,胡宝在前堂捣乱拖延他。”
崔三非神色一凛,谢傅说道:“大哥,我还是避嫌,免得连累你,你看你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躲。”说着就朝更衣室的方向望去。
谢傅一见,头就大了,她们两个女人,你一个男人混进去岂不是乱套了。
躲在帘布后的两女均有些紧张,特别是陈清澜。
只听谢傅淡道:“你与我的关系,秦楚桢岂能不清楚,你来找我,他又岂能不知道,大大方方就好,不必遮掩。”
崔三非顾虑道:“就怕秦楚桢……”
谢傅笑拍崔三非肩膀:“我也是有面子的人。”
就在这时,门外那人说道;“崔爷,齐王已经过前堂朝这边来了。”
“大哥,那我就先走了。”
谢傅点头,听崔三非离开,躲在帘布后的二女暗暗松了口气。
却说秦楚桢在婢女的带领下,神色凝重朝这后院走来,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在背地里对谢傅所做的那些事,根本谈不上光明磊落。
刚进后院,就看见崔三非迎面走了过来,秦楚桢眉头紧锁。
崔三非对他点了下头,秦楚桢立即眉毛一展,眼里有了光采。
来到屋前,只见谢傅低头抿酒,似还不知道他的到来。
秦楚桢打了个招呼:“谢兄。”
谢傅闻声抬头,醉眼懵松迷眼,突然惊讶:“秦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谢兄,你可是大忙人,要见你一面比进宫面圣还难。”
“哪里话,只是最近凑巧有事。”
谢傅说着起身迎接,秦楚桢忙快步上前搀住:“谢兄,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谢傅抬手:“请。”
秦楚桢坐下,扫了桌子上的杯盘狼藉:“谢兄,你今日客人不少。”
谢傅一笑:“我差人重新准备一桌酒菜。”
“那倒不必,向谢兄讨杯水酒,可以慢饮长谈即可。”
谢傅晃了晃酒瓶:“还有半瓶。”
“够了。”
谢傅笑道:“以我的酒量,若是平时早就完了,只是这酒实在太好了,好的不舍得快饮。”
“那我倒要好好尝尝。”
谢傅给秦楚桢斟了一杯,秦楚桢只是轻轻一抿,微微垂目品味着。
谢傅询问:“这酒如何?”
秦楚桢这才睁眼:“恰如谢兄其人,清澈不浊,内涵深厚,让人回味无穷。”
谢傅哈哈大笑:“秦兄谬赞了,我可比不上这酒。”
秦楚桢低头晃动着酒杯,清酒晃动飘散出酒香来:“只是此等仙酿,不应该出现在这酒桌上。”
谢傅好奇:“那应该出现在什么地方?”
秦楚桢颇有深意一笑:“既是仙酿,自然是在天上。”
谢傅哈哈大笑:“秦兄越说越玄乎了。”
“谢兄之为人清澈,我深感敬服,只是像谢兄这样的人却不应该存在凡尘浊世之中。”
“哦,那我又该出现在什么地方。”
“深山仙地,或许是一方庙宇。”
“哈哈,愧不敢当。”
说着微微眯眼,轻轻一笑:“承蒙秦兄抬举,就算我是仙酿,也早就成了浊酒。”
秦楚桢微微垂目:“谁又不是呢?”
说着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主动示歉:“恕我浪费谢兄美酒了,只是我想试试这般饮酒能否品味出这酒之好。”
“那秦兄可品出个中之好?”
“好是好,只是好的不够仔细。”
秦楚桢说着从衣内拿出一樽酒来,谢傅惊讶:“秦兄还带酒了。”
“知道谢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