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适合给闻母看了。
所以,她只能尴尬朝眼眸亮晶晶的闻母笑笑,将信纸折叠好揣进兜里,“婶子,这信不能给你看!”
“我不看,你们自己聊着就行!”
闻时笑呵呵将包裹递了过来,“这个还乐意收不?”
“收!”
海鲜啊,她来了后还是第一次见到海鲜。
哪怕是干货,她也喜欢。
闻母笑着将包裹递给她,“跟婶儿回家吃饭?”
“不了,我要去队医室。”
货款已收,货自然得尽快给他备齐。
不然这钱她拿得心虚。
总感觉跟欠债似的。
“那有空来找婶儿玩?”
她一脸期待,易迟迟绷不住了,这是误会越来越大?
也不好直接拒绝,只能敷衍,“有时间的话。”
至于什么时候有时间,到时候再说。
然而打死她也想不到,闻母回家就给闻时写了封信,翌日起早去公社寄了出去。
然后,易迟迟在8月下旬再次收到了闻时的信。
她满心纳闷,怎么又来信了?
不出意外的话药和详细版本的内容该收到了才对呀。
还是详细版本的内容因为用了藏头诗的形式,看不懂特意写信来求教?
礼貌和邮递员道谢把人送走后,她拿着信纸回了屋,药子叔正在撵磨三七粉,见她盯着信封发愣,顺嘴问了句,“谁寄来的?”
“闻时!”
“谁?”
药子叔刷的抬眸看了过来,易迟迟朝他点头,药子叔顿时乐了,“赶紧看看写的啥。”
易迟迟哦了声,撕开信封掏出信纸展开,顺手端起桌子上的茶缸喝了口水,还没咽下去,映入眼帘的内容让她噗地一声将水全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