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多说无用,我心中其实已经全数记得清楚,总之,只能说一句多谢。”
又道:“早些睡吧。”
语毕,她也不再啰嗦,对着木香微微一笑,将身体躺平,自准备入睡。
而木香半边屁股坐在床边,眼见赵明枝对着自己笑,那眼睛弯弯的,正因困倦,更显温柔。
她右腕那一处方才剩余的触感仍未消散,只觉得对面躺得安然的那人好像使了什么术法一样,只一握,又几句话,居然叫她空有许多力气,半点都使不出来。
两人各自睡下,却不晓得裴雍并卫承彦二人一出府院,后者便忍不住问道:“二哥,你当真要去京城?衙中、营中,得了消息的人都在议论,不晓得多少人来问我,我不知如何说,只好拿话瞎对付……”
又道:“只那一二千兵,旁人不好说,钱惟武却是個小人,正要借此机会来报复,我是不愿意你去的——这样烂摊子,又不是你我惹出,凭什么要莪们去收拾?赵家人还真当那几钱俸禄,便把我们命给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