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风染画记得那是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瞧着有几分机灵,派去霭县探听消息,查探物价。
风染画摩挲着手里一把短匕首,“宋江,那王疤子什么来历?”
宋江坐直了身子,“王疤子也是从梧州过来,比我们先到毣蔼山,大约有三十多人。”
停顿了一下,不好意思说道,“他们是真正的土匪,手里都有刀、有刀、有马匹,在梧州时靠到处强劫过活,听说他们手里头有暗道,买卖幼儿、妇女。”
风染画一拍扶手,美目怒睁:“抄家伙,干他!”
众人身子一抖。
不消一刻,清菱从马车底部暗箱处,搬出十把大弯刀。
刀身弯曲长一尺二寸,刃向外曲凸,散发冷森林的寒意。
刀背一面有锋,锋与刃尖之间有三个凹形齿口,刃较为锋利,柄以木制,长四寸半。
宋江等人六个男丁瞠目结舌的立那,如石雕般,愣半响,才敢一人拿起一把弯刀。
白七眼眸微眯,拿起一把弯刀,寒光锐利,手指用力一按,鲜血直流,浑不在意的噙着手指,鲜血顺入喉咙。
他举起刀身,顺着阳光,看到了手柄处微弱的“韩”字,这是韩家军有名的军用弯刀,若有所神的看着风染画。
风染画似有所感,眸光一动:
“混小子,干嘛?”
白七咧嘴一笑:“姐姐,这是上等的弯刀,真利。”
这混小子认出刀的来历?有何不敢说,就是她从韩家军营偷的,那韩渣货又不知道,就是知道又何慎。
“对,是韩家军的弯刀。”风染画打了个哈欠,对着众人虎道。
“白七、宋江,你们几天教大家练练刀法,大家就练个五招,把五招练到极致。把平日里猎野物的那股恨劲拿出来,好好练。”
“在安排人探一探王疤子行踪,等他人马外出时,我们杀上去。”
“清菱,你带着大娘、婶子们继续挖陷井,把我们这片寒洞,形成一片保护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