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哑叔大高的身影走了进来,年前重伤后,身体伤了根子,鬓边掺杂着白丝,显了老态。
细数,哑叔不过三十岁的年纪,好似四十好几。
风染画亲自挪了一把椅子,让哑叔坐下。
“哑叔,荷姑已经跟我讲了,我与尘绝非永恩侯亲生。”风染画,“尘绝被不明身份之人带走,此事颇有蹊跷,还望哑叔告知我娘的身份一事。”
哑叔先是一脸嗔怪的望着荷姑,怎么违背夫人遗愿,可后半句让他惊慌失措。
哐当!
哑叔一脸愤怒的踢掉椅子,捏紧了拳凝望风染画,手忙脚乱比划道:何时发生的事?
“算来,已有快两年。”风染画不假思索道。
哑叔双目微红的立在原地,面色几变,愧疚、恼恨……各种复杂的情绪闪过。
半响。
他比划了一个纸笔的动作,清菱抢先应道,找出了纸笔。
哑叔刷刷的草写了几个字,“有人在寺庙保护少爷,一般人带不走他。”
风染画神色肃目,来者不善,比她想的要复杂。
哑叔沉吟不语,少顷后,拿起纸刷刷的写起来。
“我们来自玄月。”
风染画眸光微沉,竟然不是大燕人,出乎她的意料。
“我的上级是夫人贴身护卫,因有人被叛夫人,夫人遭遇围困截杀,一路逃亡到大燕。
随行三十多人,为护夫人逃离,一个一个相继被斩杀,最后只剩我和阿九护着身受重伤的夫人。”
忆起当年往事,哑叔颤抖的勉强写下一行行的草字。
荷姑和清菱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