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生把头一甩,恢复成他那二世祖的狗样子,“这点小钱哪里用得着你掏,哥请你!”
潘盈盈顺势收回铜板,学着这里的女人朝于朝生怪模怪样福了福身,“那就多谢于三爷了。”
于朝生被她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女人只要一叫他“于三爷”准没好事。
上一次叫他“于三爷”的啥时候来着?对了!是他提前两个小时从公司溜走跟好友去夜店,被人算计差点进去踩缝纫机,那回老头子请了家法差点打断他的腿!
最后腿侥幸没断,他一个星期下不了床,被两个哥哥笑了大半年!
都怪这女人!
他抬手抢过潘盈盈还来得及放进荷包的铜板,“不请了!我要花光你的钱!”
潘盈盈:???
不是,这小子又发什么羊癫疯?
气哼哼去村里雇了牛车,赶车的于老汉算起来应该是于朝生的本家堂伯,听说他和媳妇要去镇上,坚决不肯收他的铜板。
于朝生没想到自己还有花不出去钱的一天,不由分说把那二十个铜板硬塞进于老汉的怀里。
“这车我今天包了!您跟着我走就行!”
于老汉在心里骂了句“败家子”,倒也不好再坚持,他拉一个人去镇上才两文钱,于朝生一下子就给了二十文,算得上是个大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