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圣念。
“恭送范圣!”
“恭送范先生!”
两国人又一同对着云国方向作揖。
云国人露出胜利的喜悦,而辽国人则是愁眉苦脸。
燕王上前道:“秦文台,这里终究是我们云国的领地,现在两圣达成协议,命你们退兵离开云国,现在请你们留下一半的战车和战马,然后,滚出云国!”
“你……”
秦文台气得颤抖,辽国将领气得颤抖,无数的辽国士兵也气得颤抖。
燕王竟然喊他们滚出云国,这是辽国大军所有人都难以忍受的侮辱,可他们偏偏拿燕王没有办法,因为他们不可能违抗柯誉封的圣谕。
“燕王殿下,我们后会有期。”
秦文台不愿再做无意义的口舌之争,立即传下军令,率领兵马离开第四城。
同时,还派人通知第三城的辽军守城将领,命他们也留下一半的战车和战马,跟随大军一起撤退。
第三城的守城大学士收到军令以后,十分的难以置信,不理解秦文台为什么会下达这么荒谬的军令。
但既然是军令,守城大学士也只能是遵从。
随着第四城与第三城的辽军撤走,云国大军顺利接管,收回了原本就属于云国的领地。
而获得了辽国留下来一半的战车和战马之后,云国的骑兵与战车部队获得了扩充,整体实力更强。
现在西域边境城池已经基本收复,只剩下第二城和第一城还在草原族的手里,然而在云国眼中,收复第二城和第一城犹如探囊取物。
云国将士们士气大增,有绝对的信心与实力将草原族赶出西域,接下来草原族将要承受云国的强烈反击。
八月廿日。
西域第二城。
在接到辽军已经撤退的消息之后,草原族众多王子们表情都变得不好看了。
因为根据探子来报,云国取得了胜利,基本没有什么伤亡,而且还获得了许多辽国的战车和战马资助。
反观辽国不仅阵亡了一位大儒,还牺牲了许多兵马,偷鸡不成蚀把米,成了笑话。
草原族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的计划泡汤了。
而且他们还得到了一个消息,云国的大儒叶惊鸿也来到了西域。
叶惊鸿之名,即便是草原族也有听说,是一位实力极其强大的大儒。
半圣之下,少有敌手。
现在云国士气正盛,而草原族刚刚遭受挫折,正处在整顿阶段,不宜正面冲突。
一个王子严肃道:“大哥,现在云国军队有了威力强大的玄机大炮,还从辽国军队那里获得了战马和战车,其战斗已经是从前的十倍,若是再打下去,我们草原族占据的这两座西域城池也会保不住的。”
“放肆!信口雌黄!云国绝对不可能会是我们草原族的对手!绝不可能!”
有人气急败坏,始终不相信明明对草原族大好的局面,竟然还会被云国翻盘。
“哼!难道你们还没看到云国现在的气焰有多么嚣张吗?他们看向我们的眼神,犹如是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若是云国没有强大的实力,绝对不可能会摆出如此令人作呕的态度!”
“云国的玄机大炮克制我们的骑兵啊!只要他们炮声一响,咱们的骑兵就乱了阵脚,就算是我们坚守城池,也抵挡不住玄机大炮的轰炸,这个仗该怎么打啊!”
“难道我们草原族要向云国和解不成?那我们打了那么多场的胜仗,岂不是白打了?”
草原族的王子们与将领们面面相觑,也有人坐在原位上面发呆,全然没有了昔日的意气风发与不可一世。
看着那么多人如此神态,呼赤阔就气不打一处来。
曾几何时,草原族的将士们显得如此没有自信?
这样的气势别说是打仗了,遇上云国人都得逃跑,还怎么玩?
没得玩啊!
“再这样下去,云国迟早会收复西域城池,到时候他们将长驱直入,剑指草原族,那我们草原族就危险了。”有人很是担忧的说。
“我看未必。”
呼赤幽说道:“对于云国而言,能够收复西域城池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他们要打入我们草原族的话,这对他们的国库将会是很大的消耗,如此一来,云国就更难应对蛮族与匈奴的进攻,所以他们肯定不会把金钱浪费在攻打我们草原族上。”
此言一出,许多王子都松了口气,认为呼赤幽的这番分析很有道理。
呼赤阔说道:“五弟此言极是,就算我们最后守不住第二城和第一城,云国也不会兵进草原族,他们定会全心全意对抗蛮族与匈奴,到时候我们草原族还可以韬光养晦,等云国与蛮族和匈奴打个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草原族还可以趁虚而入,再次攻打云国,我们草原族还没有输!”
“太子言之有理,自古以来胜败乃兵家常事,不以成败论英雄,方才是兵家上者。”
“说得好!我们草原族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