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国上将,居然会问出如此天真的问题。”观景亭之中,品着美酒的白袍者闻言轻笑着率先开口,反问道:“难不成死在金将军手下的……都是得罪过金将军的人吗?”
“好一张利嘴!算是本将军失言了,”金庾信显然也发现了自己因为怒气,问的问题有些蠢。因此便直接抛开这个话题,继而道:“能够准确的知道本将军的身份,而且还在这个时候恰好出现的此处,阁下想必就是天吴吧。
还真是没有想到,那个能将大周京师搅得天翻地覆的一个人,居然如此的年轻,真是后生可畏。
说起来本将军一直有个疑问,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能否可以从天吴先生这里,得到一个答案呢?”
“说说看,我不确定我会回答。”
白袍人正是白礼,就像是天五所说的一样,白礼盯上的猎物,怎么可能容许他溜出自己的掌控。
因此在制定计划的时候,白礼就已经做好了金庾信遁走方面的相关预案。并且根据手下情报人员所收集到的金庾信的相关,以及这片水域周围的地形等等,直接亲自扼守在了金庾信最可能逃走的方向。
结果自然是不用说了,金庾信直接给白礼逮了个正着,被堵在了这庱亭的地界。
见白礼并没有一口拒绝,金庾信便感觉有戏,因此便立刻提出了他的疑问道:“据本将军所知,不久之前,大周京师之中的乱像,就是出自天吴先生的手笔。因此想来,天吴先生就算不是大周的生死仇敌,应该也不是一路的才对。
而我等的出现,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按理来说都是不利大周,而利于天吴先生。那为何天吴先生有屡屡天下之大不韪,和我三国为难。殊不知这么做可是让亲者痛,仇者快的?”
“说完了吗?”面对金庾信的一番长篇大论,白礼脸上丝毫没有动容之色,而是直接站起来淡淡道:“说完了就上路吧,金将军,你的那十万大军,还有你们新罗国那位李武神,正在九泉之下等着将军你呢!”
“等一下,”金庾信见白礼竟然不按常理出牌,连忙急声道:“天吴先生,本将军的疑问你还没有解答呢?”
“也罢,”白礼看着眼前似乎是真想搞明白这一切的金庾信,继而一边向其缓步走去,一边淡淡道:“那我就让金将军当个明白鬼好了。诗经·小雅·常棣有云,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不可否认,大周于我,确实是势如水火。不过我等炎黄子孙就算是再怎么争,也轮不到尔等外邦异族之人到我神州放肆!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住了,你脚下的这片土地是叫华夏!这片神州浩土只能,也必须属于我炎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