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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上的黑色纹路,却仍旧未从其中发现半分咒力,更不知道它是以如何能力束缚住了自己全身的行动。

不是某种咒术吗……

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男人在舌间呢喃过她的名字,伏黑甚尔审视着面前的[玩家]。

玩家甚是无辜的与他回望。

虽仍是以五条悟的模样站立在他面前,却显示出了与本尊完全不符的文静气质。

就像人畜无害的…………

在这里,甚尔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思维。如果不是不能动,甚尔估计得给自己一拳让自己清醒清醒。

——人畜无害?

——就它?

我怕不是失心疯了!

他甚至连这逼“玩家”的生理性别,不、就连它的生物种族都没搞清楚!

谁说它不可能是硅基生物?你怎么敢假定它对人无害的?!

说不定它是三体星派下来的使者,就是来侵略地球的!

甚尔在内心重提了戒备,坚贞不屈(?)的向玩家问道:“所以,你现在是打算把我怎样?”

玩家没有回答甚尔的疑问,只是对他微微偏了偏头:

“战斗结束了,伏黑先生。”

仍然是那般友善、那般亲切的。

苍鹰收束了锐爪,她站在猎物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的收获。

就像第101次收服宝○梦一般,玩家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果然,刚刚那一瞬的“人畜无害”滤镜,不过是甚尔的错觉。

“现在,……”

玩家接着对甚尔勾了勾手指。

甚尔发现自己的躯体再不受自己控制,简直就像被玩家操控的机器一般,手脚并用的、有些笨拙,但却忠诚无比的执行了她的命令。

他来到了她的面前。

玩家对甚尔笑道:

“你是我的了。”

——你不觉得你说的这话gaygay的吗?!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恶心,滚远点,莫挨老子!

甚尔正准备这么说,却听玩家补充道:“对了,你好像对我有些误解。首先我不是五条悟,我待会很快就下线了;其次,我既不是‘他’,也不是‘它’。”

甚尔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玩家严肃的纠正道:“应该是‘她’才对。”

甚尔:………………

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jpg

甚尔这次是真不知道该作何回应,半晌只吐出了一个:

“…………啊?”

“抓到你了。”

甚尔再想向退远些,却发现身体半点都动弹不得了。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出声:

“你莫非——”

“诶嘿☆”

玩家才向甚尔露出一个畅快的笑容:“对,没错,我就是演的。”

虽内心多少猜到一些,甚尔仍忍不住向玩家狠狠瞪去。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汇:“演·的?”

“对,要不然呢?”

仍然是五条悟外貌,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玩家的表情就更显得欠扁了:“我确实没怎么战斗过,毕竟我是死宅嘛。不过我自认为我的演技还不算差。这不,您不就直勾勾的上当了嘛?”

伏黑甚尔试图以眼神杀死玩家——半晌无果,只得放弃挣扎,变成死鱼眼望天空:“就当是我败了吧。要杀要剐随你了。”

“那你先听我分析一波。不就是战术吗,谁不会呢?”

刚制服了甚尔的玩家显得还十分兴奋:“你们这些战斗的老手反而容易走进一些误区。”

“比如说你们总是会习惯性地以为,所有的存在都会有其弱点。”

“越是强大的敌人,弱点或许会藏的很深,一旦找到,这个弱点也会显得越为致命。”

玩家对甚尔笑道:

“你刚才也这么想了吧: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不惧怕咒具,攻击全免疫,不畏惧任何伤害的存在呢?”

“我说任何攻击都不会对我奏效,但你就是不信。不仅不信,还固执的觉得我也一定会有弱点——只要你找到它,这场战斗就是你的胜利。”

甚尔的确是这么想的,他无可反驳。

只是对着“五条悟”——或称玩家的那张欠扁的脸,甚尔又实在忍不了心中火气。

他整个身体只有五官能动,甚尔只能翻了个白眼以表达他的愤懑。

玩家声情并茂的继续炫耀着:

“人总是更倾向于相信自己推理得出的结论。所以我顺着你的思路随便演了一下,你就立刻相信了。”

“你以为是你看穿了我……”

“但实际上是我看穿了你看穿了我。专门针对你的思维误区,故意展示给了你‘可乘之机’。”

“你算好了我会转向那个方向,我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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