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哼。”张娅莉别过脸，不打算理会，要是平时，她肯定跟蔡秀芬吵起来，说不定已经动手。
但是现在，她需要钱，所以不能这么做，不然倒霉的是自己。
“奶奶，爸爸说要把我的衣服捐献给孤儿院的人。”慕天瑜抱着蔡秀芬的胳膊，紧紧贴着。
“捐给孤儿院的？”蔡秀芬知道T集团每年都有这么一个举动，但是这跟慕睿程有什么关系？
毕竟那些捐献的物资钱都是在盈利里摊出来的，按照这么说，慕睿程的那份，已经算上去了。
为什么还要把慕天瑜的衣服捐献出去？
“妈，我是打算把天瑜不合适，又没穿过的衣服给捐献出去。”慕睿程解释道。
“天瑜的衣服都是高价买回来的，这么昂贵，捐出去不合适吧？”蔡秀芬想也没想，直接说道。
除了杜蕊蕊平时爱给慕天瑜买衣服，她也极度疼爱这个孙女，经常给她买衣服。
孩子的衣服都很贵。
“妈，这都是穿不了，放在这里浪费。”慕睿程劝说道，看了一眼慕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