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突然将张桂芬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榻之上。
随后,他褪去外衣,紧紧抱着她,似要将她融在自己身体里一般。
张桂芬整个身子似乎都变得火热起来,难受极了,心脏不只是在急速跳动,还像是有千万只蚁虫在爬,“官人...”
卫渊微微皱眉,“嗯?”
张桂芬将脑袋埋在卫渊的胸膛里,小声道:“卫哥哥...好哥哥...妾有了身孕...”
卫渊微微颔首,“我知道,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做。”
张桂芬脱口道:“当真?”
“当真,我还能骗你不成。”
“那我为卫哥哥褪去衣衫...”
“不用。”
“我衣服还没脱呢...”
“没事,别动。”
卫渊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此刻,张桂芬连大气都不敢喘了,炙热的鼻息接触到卫渊的胸膛。
张桂芬在他怀里躺了会,迷迷糊糊地将要睡着,突感卫渊那里不适,遂俏脸一红。
她从卫渊的怀里滑了下去。
一位高门贵女,天之娇女,竟是屈身施为,可见,她爱卫渊,爱她的卫哥哥,爱得深沉。
她在外人面前,宛若炙热炎阳,让人不敢直视;
亦如神秘冰山,让人望而生畏。
但在卫渊这里,她放下了所有的身段,包括身为女子的所有矜持、尊严,只希望,她的卫哥哥,能够开心高兴,仅此而已。
“嗯——”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卫渊呢喃一声,就此一夜无话,夫妻二人双双陷入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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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卫渊早早前往殿前司。
羞愧难当的宝珠特意前往张桂芬这边,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状,张桂芬将周围的婢子都散了出去。
随后,宝珠便是向张桂芬下跪叩首道:
“夫人,求您念在奴婢跟您多年的份上,放奴婢出府,让奴婢自生自灭去吧!”
闻言,张桂芬问道:“可是因为昨夜之事?”
宝珠点了点头,“奴婢是您带来的通房丫鬟,伺候主君就寝,乃奴婢分内之事。”
“但是一来,主君不喜奴婢,二来,今日一早,这府里的人都在说,昨夜是奴婢存了心的勾引主君,被主君嫌弃。”
“奴婢...奴婢怎还有脸待在这侯府里!”
张桂芬皱眉道:“我即刻吩咐下去,若是府里的人,谁还敢乱嚼你的舌根,我便将他逐出府去!”
“至于侯爷那边,你且宽心,绝不会对你生怨。”
宝珠再次磕头,“奴婢多谢夫人,谢夫人...”
说着说着,竟是失声痛哭起来。
她自幼就跟在张桂芬身边,不是旁人家的奴婢,有着自己的傲气。
昨夜自己投怀送抱,结果却未得主君丝毫看重。
她纵使身为婢子,可日久天长跟在张桂芬身边,也有了几分傲骨,自是觉得太丢人,待不下去了。
但是听张桂芬那么一说,她心里倒是好受了不少。
张桂芬将她搀扶起来,道:“我如今有了身孕,定是不能继续伺候主君,主君血气方刚,难免有需,届时,你是希望主君从外面找个小妾过来,还是愿意帮我?”
她对这种事情看得很明白。
她不是自己娘亲,可以一辈子将自己的父亲牢牢攥在手里。
张辅别说纳妾了,哪怕是逛个青楼,只怕回到家都没好果子吃。
但卫渊不是她的父亲。
她站在卫渊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哪里敢因女人这种事情找卫渊的麻烦?
思来想去,让宝珠来帮自己,是最好的法子。
昨夜,张桂芬让宝珠伺候卫渊,也已经说得很透彻了,那就是要让宝珠暂时代替自己。
宝珠自幼就跟着自己,容易把控。
即使将来肚子有了崽,也不会影响太多。
可卫渊若是真从外面带来女子...
张桂芬担心应付不了,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宝珠道:“可是昨夜...主君...”
张桂芬笑道:“不着急,以后再说吧。”
顿了顿,她又道:“听说你昨夜找主君时,张嬷嬷提前给你喝了避子汤?”
宝珠点了点头,“是奴婢心甘情愿想喝的,这也是规矩。”
“奴婢跟着夫人您来侯府时,老夫人也提醒过奴婢,若是坏了规矩...奴婢万死难恕其罪...”
张桂芬认真地看着她,问道:“若是没有老夫人与张嬷嬷,你也自愿喝那避子汤?”
通房丫鬟喝避子汤,的确是不成文的规定。
宝珠想也没想,直言道:“奴婢可以发誓,那避子汤,的确是奴婢自愿饮下。”
张桂芬点了点头,姑且信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