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挥之不去了。
甚至年纪轻轻的,还会想到面红耳赤的程度,将自个儿关在屋里,暗想道:
“坏了,这不会就是哥哥他们说的思春吧?”
“张桂芬啊张桂芬,你可是将门虎女,瞧你这点儿出息!”
“可是...卫家哥哥真的很不错,很好啊。”
说着说着,还看着卫渊给她买的簪子,嘴角不自觉上扬,偷偷窃喜。
差人前往扬州打探消息的这十日。
英国公府张家,也有意无意间,将幼女张桂芬已与卫渊议亲的消息泄露出去。
自然也被嘉佑帝知晓。
有些御史,忍不住地在他耳旁煽风点火,
“那卫渊是边将,手握七千雄兵,他能以三千人就抵抗住了辽军五万人入侵,如今又与英国公联亲,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不妥当?
宣政殿里,嘉佑帝放下手上的奏章,想起这十余日,住在京城皇庄外的年幼皇子,脸上气色大好一事,便是果断说道:
“有何不妥的?卫渊的确是个好女婿,要不是太祖皇帝有言,外戚不得干政,朕都想找个公主下嫁于他,委以重任。”
“再说,英国公本就是他的老师,即使不联姻,卫渊与张家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你与其整日闲的没事在朕耳旁说这些事务,倒不如替朕巡查两淮盐税,近几年,这缴上来的盐税,一年比一年要少。”
“朕不说,户部那些人,也便装糊涂,朕是没有时间细算这笔账,可眼下,朕倒是清闲了许多,是时候该查一查了。”
扬州,也在两淮地界之内。
皇帝一声令下,那御史,就成了‘巡盐御史’了。
今日,这御史听嘉佑帝说了那么多,哪还能不明白,官家这是要重用卫渊了。
离开宣政殿以后,这姓杜的御史,就暗感后悔,早知,便不多说那些话了。
若以后传到卫渊的耳朵里,而对方又是第二个狄公,可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