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是迫不及待的抱起张桂芬。
她瞧了一眼屋里的烛火。
卫渊又起身吹灭,只留了一根蜡烛。
张桂芬凭借着剩余的微末亮光,亲自为卫渊褪去衣衫鞋履。
二人紧贴着,卫渊正值血气方刚,哪还能忍住?
遂相拥,相吻,情不自禁,欲从心起。
张桂芬身上的衣衫被卫渊暴力扯下,她虽然害怕,但又不敢明言,索性便是缓缓闭上双眼,选择逆来顺受。
此刻,她就真得像是一只任由卫渊揉捏的温顺小猫,从白嫩透红的小脚,到身上每一处的肌肤,他都不曾放过。
卫渊精力旺盛,忙活半夜才算罢休。
张桂芬早已如一滩烂泥,哪怕是稍微动一动,都能感觉有种撕裂般的疼痛感涌上心头。
她初经人事,哪里能禁得起这般折腾?
只是看着卫渊还一脸的意犹未尽,索性便豁出去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她仍是觉得双腿发软,就连走路都要让人搀扶着。
负责伺候张桂芬洗漱的那些婢子们瞧见她这般模样,都是不由得会心一笑。
见状,张桂芬瞪了她们一眼,小声道:
“侯爷还睡着呢,别吵醒他。”
有从小到大就伺候张桂芬的贴身婢子宝珠轻声问道:
“姑娘不睡会了?”
张桂芬摇头道:“待会儿用过早膳,还要去祠堂祭拜公婆,刚成婚,岂能贪睡?”
宝珠点了点头。
张桂芬生怕因自己洗漱穿衣的动作太大,惊醒了还在熟睡中的卫渊,便是去到一旁。
待她将要洗漱好时,卫渊才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瞧了一眼枕边空落落的,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昨夜宛若一场梦似的。
让他以为,有些不太真实。
昨夜,他也不知怎么了,放下了从军多年养成的时刻戒备得习惯,睡得很死,也很安详,仿佛周遭一切动静,都不能打扰自己。
他未从床榻起身,而是轻声唤道:“桂芬妹妹?”
闻言,正准备要束发插簪的张桂芬,当即让贴身婢子放下手里的动作,连忙起身来到床榻旁,掀开床帘,坐在床沿边上,看着刚睡醒的卫渊,一脸宠溺道:
“在呢。”
卫渊握着她的手,半坐着依偎在床榻上,问道:“你怎么不多休息会儿?”
张桂芬道:“刚成亲第一日就赖床,若是让公婆在天之灵知道了,待官人与我百年之后,官人去替我解释?”
卫渊笑了笑,将她抱在怀里,沉寂了半夜的心此刻又躁动起来,欲行好事。
张桂芬的那几名婢子见了,连忙转身偷笑。
张桂芬白了他一眼,道:“待会儿还要去祠堂呢。”
卫渊道:“不急在这一时,晚会去也行。”
张桂芬执意摇头,轻声道:“到了晚上,随官人如何,妾都依着...”
说到这里,她又一脸正色道:
“但白日不行,我读书少,但也知圣人说,白日宣淫,无以异也...”
“若让旁人知道,只觉着咱们卫家没有家风...也有损官人名望。”
圣人说白日宣淫,是指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宣淫不可。
但如今许多名门望族,为养成家风,是严禁白日行房事。
听到张桂芬所言,卫渊才深刻意识到,他娶的这位妻子,可不是什么一般女子,更不是什么只知讨男人欢心的红尘女子或如林噙霜那般...
而是正儿八经的高门贵女,是有着无双才情的绝代佳人,不是什么俗物艳货就可比。
得此贤妻,所谓的家风、门楣,怕是不用自己去操心了。
最关键难得的是,平时卫渊注意不到的地方,或是觉着无所谓的事情,张桂芬都能处处上心,而后让他改之。
如此,卫家岂有不兴盛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