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并且说,凭此扳指,除朝中各司所在,辽使皆可于汴京畅行。
当时赵祯只觉得,这玉扳指,赐了跟没赐没什么两样,就是图个高兴。
毕竟,各司衙门、重地,辽使都不能去。
窥探不到大周的核心秘辛。
而如今,耶律信先将这扳指拿出,却是想用这扳指,暂且将那犯了事的辽使带走,
“此乃贵国陛下所赐,包大人,这下,我能将他带走了吧?”
见状,包孝肃左右为难。
若为了一个玉扳指,就将人放走,今后,大周的百姓又该如何议论此间之事?
若不让他带走,就是违背了赵祯所言,这也就罢了,关键,包孝肃担心,会有让赵祯失信各国的可能。
就在他犹豫期间。
那辽使因吃醉了酒,至今脑袋还不太清醒,突然大笑道:
“包青天?呸!你杀不了我!”
“试问你们周人,谁敢杀吾?谁敢?哈哈哈!”
闻言,耶律信先很想狠狠抽他一巴掌。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卫渊,突然冲进人群当中。
围观者见状,纷纷激动起来,陆续开口道:
“是忠勇伯,忠勇伯来了!”
“卫将军来了...请卫将军严惩这辽使!”
“对,他们欺人太甚了!”
“...”
耶律信先看到卫渊气冲冲走来的模样,便是眉头一皱,待卫渊来到他们跟前时,他刚想说什么。
那吃醉了酒的辽使看向卫渊,竟是冷笑道:
“虽然你很强,可是你敢杀我吗?敢吗?”
闻言。
卫渊二话不说,抽出身旁一名衙役的佩刀,随后。
只见其手起刀落,那辽使顿时人首分离。
鲜血喷涌而出。
周围的人见状,都傻了。
卫渊将佩刀还给那名被震撼到木讷的衙役,向人首分离的辽使开口道:
“我敢。”
顿了顿,他看向耶律信先,道:“靠着这枚玉扳指,你确实可以将他带到汴京城的任何一个地方。”
“但是陛下当年赐下这扳指时,似乎没有说,非得是活人,才能在我京城畅行无阻吧?”
耶律信先也傻眼了。
他压根就没想到,卫渊真的敢动手。
这个人...一向都如此强势吗?
当街杀使臣,他就不怕,两国关系,因此陷入到一种尴尬的境地吗?
他就不怕,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吗?
紧接着,无惧尸首分离,鲜血撒了一地的周围百姓,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称赞声:
“彩!卫将军杀得好!”
“没错,杀得好!”
“让这些辽人看看,我大周的法,能不能治了他们!”
“...”
耶律信先脸色铁青,
“卫将军,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就动手杀了我们的人,难道你是存了心,要破坏两国盟约不成?”
卫渊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周遭百姓,大声道:
“无论是辽人还是夏人,亦或者他国之人,并未高我大周百姓一等。”
“要论高人一等,也该是莪天朝子民高人一等!”
“在大周,无论是何人犯了法,哪怕他是使节,也该杀!”
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卫渊还特意充满杀意的看向耶律信先。
仿佛在警告他,在汴京的这段时间,最好让你的人,老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