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出面后,热闹散去,隐约间听到许父哽咽着跑回了家,然后是三三两两,有说有笑的后院住户们陆续回家。
看样子这群人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啊!
许家人是怂,但是他们不蠢,而且告状的本事一流。
今天到大院里被这样羞辱,许父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不过随便他们怎么闹,反正和自己没关系。
没过太久,外面安静下来,张元林看了一眼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收好工具,把成品从静止世界里具现出来,接着就上门给人安装去了。
等回到家,秦淮茹已经把水烧好,她在屋里头练绣技,听到门外没有敲打的声音了就会出来张望,发现自己男人出门干活了,就立马去烧水。
这么一来,等自己男人回来了就有烧好的热水备着,随时都可以洗澡。
秦淮茹到这个大院,除了一大妈,对谁都没兴趣,所以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对张元林无微不至的照料上。
此时全院的关注点都在被脱光看瓜的许父身上,所以张元林不装了,演的差不多就去给人上门安装,完事了就回去洗澡抱媳妇。
温暖的被窝,水嫩的小媳妇,这小日子,必须美滋滋啊!
张元林和秦淮茹这边熄灯歇着了,可大院里还有人睡不着。
除了那些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大院住户们,主要睡不着的是易中海这位一大爷,以及被欺负到无脸见人的许父。
易中海的家里,一大妈看着自己的老伴来回踱步许久,不由的皱眉问道:
“老易,你有话就直说,怎么了这是?”
刚才一大妈也没出门,但是在窗口看了个一清二楚,知道这事儿闹的挺大,但是无法接受易中海回家就来回踱步,却一字不发。
易中海终于停下了脚步,满脸担忧的说道:
“要出事了啊!看到老许真被人扒光看了瓜,我就知道要坏事,后来老太太又提醒了我一句,估计街道办和保卫科,甚至派出所都有可能来人做调查。”
一大妈一愣,不解的说道:
“这不至于吧?说到底,老许还是犯了事儿的,大家的行为虽然过激,可是事出有因,难道还能把全院都抓了去?”
易中海看了一大妈一眼,有些苦恼的说道:
“按道理是法不责众,可关键是这些人动手之前,我多嘴说了一句,让他们商量着如何处理老许……”
一大妈懵逼了,看着易中海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说怎么看别人走的时候笑哈哈,就你苦着个脸呢,原来这事儿就是你先挑起来的啊!
现场人多嘴杂,声音吵闹,一大妈在屋里头,隔着一堵墙,在窗户口看看还行,不可能把所有的对话都听清楚。
所以一大妈一直以为是大院的群众要求把许父扒光看瓜,可谁知这事儿竟然是易中海多嘴先挑起来的?
但凡没有易中海这一句,傻柱就不会张口乱说,也就不发展成这样的结果!
合着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这个一大爷先开的口啊!
把思路理清后,一大妈彻底无语,对易中海的失望又加深了几分。
一声长叹,一大妈无奈问道:
“照你这么说,不管是街道处还是保卫科,又或者是派出所来人,第一个就得找你问话啊!”
易中海的脸色有些尴尬,显然他也没想到一不小心又把自己给逼上了绝路。
“其实吧,傻柱也得负责任,我就随口那么一说,结果傻柱这家伙蹦跶的最欢,上来就喊扒衣看瓜,要不然哪有这么多人跟着瞎起哄。”
尴尬之余,易中海也开始想退路。
一大妈哼笑一声,说道:
“行啊,老易你就说是傻柱乱说话导致的,这样你肯定没事儿了,毕竟你是一大爷,他们肯定愿意听你解释。”
“但傻柱就得遭殃了,不过没关系,何家人再横,还能到街道处,保卫科,还有派出所耍横么?”
易中海表情一僵,他当然听出了一大妈在说反讽的话,但他没有发脾气,而是庆幸自己还好没有真的这么说。
要不然,自己还能跟何家拉近关系,还能让傻柱听自己的话么?
一时间,易中海又疼了起来。
这不行,那不行,难道真的只得自己来负责?
法不责众,就这事儿,自己也不好道德绑架全院来替自己背锅,那样才是真的在作死,一大爷甭想当了。
就这样,易中海陷入了沉思,大晚上的,他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被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先后提醒了一嘴,此时的易中海只有因为后怕而导致满背的冷汗以及因为着急而导致满头的热汗。
后怕是担心自己被处理,着急是想不出解决办法,没有傻柱替自己背锅,那还能咋办?
这个时候,傻柱心情极好的出门上厕所,甚至因为过于高兴而哼起了歌。
今晚就是自己带动全院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