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之不仅被女帝斥责回府之后更是受到了白黎音的家法处置。
年幼的白洛之差点就被白黎音打死了,后来悠悠转醒他看着父亲哭红的眼睛,就想起了当日钱星玥在女帝面前泫然若泣将一切推在他身上,而自己哑口无言的情景,至今那种虚伪不已的表情都让他作呕!
“王夫,水已经准备好了。”云袅在门外的声音打断了白洛之的思绪。
白洛之随便披了件衣服,让阿宇去打开门,云袅就带着几个搬着水桶的人进来换水。
等忙完一切,已经都后半夜了,白洛之强忍不耐,躺在了钱余莉身边,不久就睡着了。
却没发觉,身侧的人在他睡着之后抬起眼皮然后又闭上了。
次日一早,钱余莉坐起身看着光着上半身温柔看着她的白洛之,“……你。”
白洛之羞怯的侧过脸,“殿下别说了,既然您已经醒了,就让我给您换衣服吧。”
“……”瞧瞧这模样,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昨夜发生了什么呢。
虽然不用上朝,可新婚的两人也得去面见皇夫北宫亭。
钱余莉也不和他多掰扯,让他给自己换了衣服。
两人都穿着一身青丝绣袍,一人身上绣着青竹,一人身上绣着白鹤,就如同现代情侣装。
白洛之自然而然的牵起了钱余莉的手,“我们去主院吃早膳吧,殿下。”
钱余莉打了个哈欠,跟着他一起走,“走吧。”
“殿下,王夫。”裴易见到牵着手的两人,眼里划过暗芒。
裴默回过神后,不着痕迹的瞪了眼白洛之,不甘心的请安:“殿下,……王夫。”
“起来吧。”钱余莉坐在了主位上。
三个男人一台戏,可很明显裴易不想唱,这角色就被裴默给抢走了,裴默仔仔细细打量着钱余莉,见对方并无多少疲态,倒是白洛之面露疲态,他笑道:“昨日殿下人逢喜事,定是喝了不少酒,王夫照顾得肯定累坏了吧?怎么没叫我去帮忙?”
这就是在暗指白洛之不会伺候。
白洛之淡淡扫了眼自己妻主曾经喜欢的竹马,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听闻裴奉仪在还未是奉仪之前就已经提前入了王府,想来这伺候人的手段确实是很好的,不然怎么会让殿下如此怜惜你呢?”
当初裴默提前入府可是因为他给钱余莉下药,促成了两人的关系,在裴默和裴家主的逼迫之下,钱余莉才将他无名无分的带入府中。
裴默脸色一黑,也有些慌乱的下意识看向了钱余莉。
这件事对钱余莉而言可一直都是心里的一根刺。
他没想到白洛之敢这么当众说出来!
喝着粥的钱余莉将筷子放回了原地,看向了裴默,“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若是不想吃,就滚下去,一点规矩都没有!”
裴默难掩难堪,终于是安静了下来继续吃饭。
裴易在对面一句话不说,一直就只顾着吃早膳。
看得裴默心中暗骂对方是个怂货。
如今钱余莉有了王夫,还是个比他们两个还要好看上许多的白洛之,家世也强大,他就不信裴易能忍着不对白洛之下手!他相信不管是谁,被夺了宠爱,眼睁睁看着宠爱自己的妻主喜欢上了别人,心里绝对不会平衡的。
可是他却料想错了,裴易吃饭之前还主动将自己管理账房的钥匙和账本送到了白洛之的院子里,吃完之后才告诉了钱余莉和白洛之,他规矩的低着头,“如今王夫已经入府,妾再无理由掌管这些事物,钥匙和账本都应交由王夫才对。”
白洛之看着裴易笑了笑,“早就听闻殿下身边的易侧夫性格温婉,是位持家的好帮手,如今见到王府内有条不紊的情况,再见到你本人,我确信你当真是位会管家的好男儿。”
裴易头压得更低,“王夫太抬举妾身了。”
坐在一遍的裴默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这个蠢货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他难道真的愿意屈居与侧夫之位?他疯了吗!!居然将那么重要的账本和钥匙给了出去!既然他不要为什么不给我?居然给了这个白洛之!
钱余莉一直在旁边不理会他们之间的破事。
反正真正掌握一切的是她的手下云声,这钥匙和权利给了谁都撼动不了她的权利。
说了一会话,钱余莉就说去面见皇夫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他们该出发了,于是白洛之和裴易就结束了谈话,为了表示亲近,白洛之走的时候还宛如一位善良柔和心胸宽广的王夫,拉着裴易说了几句才离开。
上了马车后,钱余莉靠着侧壁,对上了马车的白洛之道:“今日只怕你要和本宫一起受些委屈了。”
白洛之微微一怔。
不明白为什么钱余莉要这么说。
钱余莉握上了他的手,“昨日我们大婚之宴,钱星玥本来是在名单之中的,只是本宫自作主张将她剔除了,只怕父后心中不虞,会在待会的面见给些不快,不过他的话你听听就好,要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