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传出我苛待儿子的妾室该怎么办啊?”钱余莉道。
薛子敬哑口无言,等白婉惴惴不安的过来的时候,薛长信已经黑着脸离开去上朝了。
“你们跪下。”白婉一到,钱余莉就对薛子敬和白婉道。
薛长乐站在钱余莉身侧,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薛子敬和白婉不敢忤逆钱余莉,只能跪在钱余莉面前。
“我不让白婉的母亲进府当浣洗奴才,你们有意见吗?”钱余莉问。
白婉眸子一闪,赶忙弯着腰将头抵着地面,“贱妾不敢!”
薛子敬死死抿着唇,“儿子没有。”
钱余莉却依旧不肯放过他们,甚至用鞋面抬起了白婉的下颚,语气里满是羞辱,“白婉,你身份低贱,你母亲更是个妾室都算不上的外室,本郡主提起她都嫌脏了嘴,你们这样的人,我允许你进入郡主府当个妾室已经是你们最大的恩典,你们还敢奢求母女二人一起进府?”
白婉有句话说得没错,她和她母亲楚玲连郡主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这大厅周围都是来往的下人小厮,两边更是站着丫鬟嬷嬷,这一幕全落在了那些下人的眼里,而钱余莉的话就如巴掌打在了白婉脸上,将她和楚玲的自尊和体面全都打碎了,甚至还在上面碾了几脚。
“贱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