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第1/2页)

大凛开国百年初,盛世初显,坊间百姓无不歌颂圣人魏姜贤德。谁知圣人继位不过数十载便传来噩耗,坊间传闻圣人是服用了道观所炼制的丹药后不治身亡。可尹仪却知不是,当时任职大理寺寺卿的宋祖和被连夜召入宫中,抬回府时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的状态。从宫里抬回的人,又受了如此重的伤,都道是圣意难测,也无人敢来打听。

当时秦氏看着自家儿子这般,早早便哭晕了过去。只尹仪近前守着,彼时的郎中看过后也只说了句已尽人事,之后如何便是天意。

郎中走后,宋祖和便起了高烧,整个人乜乜些些的说着过往,那些过往里便有尹仪干的腌臜事,亦有宫中早已变天的事。牵扯之大让尹仪毛骨悚然,只宋祖和当时说话含含糊糊听不真切,有些事情讲的也是有头无尾,尹仪追问事情原尾,高烧的人也只说了半枚兵符,知鸢公主,李太傅,还有已过世的景王……。

尹仪自知这不是宋祖和的胡话,因为他所讲的过往里自己确实干了那些算计事。这些人与物跟圣人跟宫变联系在一起,便是祸连全族的大事,尹仪心思缜密,看着眼前躺着的人,为了自己小命,她也未曾与第二人漏过一个字。

在宋祖和从宫中抬回后的两日,宫内传来噩耗圣人驾崩。紧接着朝中一连串动作,圣人丧礼过后,唯一的皇子魏贤正继位。待一切尘埃落定后,突然追封了宋祖和为国公,原他这一身伤乃是叛贼所为。

外人都道尹仪命好,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国公的头衔不过虚名罢了,本该国公的食邑全无,算的上哪门子“国公”。

只宋祖和当年口中的半枚兵符,始终不得见。可偏偏今年行清节时,有个婢子打扫祖先牌位,竟在牌位底部发现了个鱼状铜器,此婢便将这鱼状铜器禀了尹仪。

彼时的尹仪虽不曾见过兵符什么模样,但也从宋祖和只言片语中得知鱼符即兵符。再联想到当年的那些含糊话,自觉便是此物。尹仪心中有了成算后,面上虽赏了那婢子,背后却将人杀之。

未曾想,今日竟在此处看到了另半枚兵符。尹仪心中好似万马奔腾,极力镇定心神后,状似无意的询问道:“二娘子这件小鱼状铜器有些意思,不知是何用途?”

“前些时日,婢子冷秋出了趟府,回来后便从友人那带回来了此物。我觉得可爱便时不时的把玩把玩,我亦不知是何用途,却是奇怪此物做的怎么只有半面鱼状。”

尹仪漏出一副喜爱面,拿起这枚鱼符端详起来:“做的好生精致,我这个做长辈的便厚着脸皮问一句,不知二娘子可否割爱,自是不会让二娘子白白吃亏。”

“尹姨母既然喜欢,那便送与姨母,正好我亦有事求姨母。听我阿秭说姨母府上有颗十多载树龄的山茶花,年年花期爆满园,我自幼便喜爱些花草,想着挪我院中,姨母可否割爱?”

尹仪紧绷的心瞬间畅快,面上却是不显道:“这两日我便安排奴仆挪你院中。”

“这些花木最怕挪移过程伤了根本,到时我亲自去监工,便劳烦姨母帮我安排个引路婢子。”

“此事倒是不难,那颗山茶花是我君姑秦氏所种,就在她院中,你得空时我便派人为你引路。”

“即是秦老夫人所种之物,那还是就此作罢吧。”

“这山茶花虽是我君姑之物,我本也无权做主,但因着你姨丈身体的缘故,君姑她这些年早就糊涂的不成样子了。现在有人替她照料这些,我想她是愿意的,毕竟我与你宋阿秭都不上心这些花草之物。”

“那便谢姨母成全了。”

尹仪说了自己想说的,得了自己想要的,又生怕程今陌反悔这鱼符的事,便寻了个由头带着宋春蕾告辞。

宋春蕾随着母亲有些急促的脚步一同出了院门,直至无人处才小声询问道:“母亲这鱼器有何不同处,为何母亲……”

不待宋春蕾将话说完,尹仪正色斥道:“有些事我儿知道的越少越好,你从不曾见过此物。”

看着尹仪这萧杀且狠辣的眼神,宋春蕾有些喏喏:“母亲,儿晓得了。”

尹仪止步后敛了心神,拉着宋春蕾的手道:“我自得知太师府提亲后,便时常恍然的想。为何不是你,你样貌才情皆上乘,不知比那八字硬的程今陌强了多少。程今陌虽模样好了些,可性情清冷,这种性情的小娘子却是不得郎君长久喜爱的。即便看在那副皮囊上或许新鲜些时日,可日子一久她这性情再加上与这天地相冲的命格,焉能长久的了?”

“可母亲你为何同程今陌说那些掏心窝子的话。”

“若想得人信任,必得掏出些旁人不曾给过的真心。”

“祖母现在是越发糊涂了,她院中的那颗山茶花被她当作眼珠子似的,一个不好祖母是会拿命拼的,母亲即应了当如何?”

尹仪轻蔑道:“我应我的,她即要自己移,挪不挪的出来看她本事,要因着此事把那个疯妇闹个不好,我倒是喜闻乐见。”

“可阿耶身体每况愈下,府中全靠母亲撑着……”

尹仪阻了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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