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不行。她这么想着,起身倒了一杯热茶要递给他。 正好听有道友还在盘问:“说了这么多,你还未说你的来历姓名。” 温渺端着茶回过身,正好见他缓缓从布包中取出了一把阮琴。 他拨了一下琴弦,干涩的弦音在堂中悠悠回荡。 “在下凌雨,远安人,是个无名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