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不觉得为难。
卫承彦咳嗽一声,心中那三分好感已是涨到七八分,又有那赵家等着他去降服的宝马把最后二三分补足,越发看得顺眼,一时心中只得一句“人不可貌相”,忍不住道:“二哥,成也不成,你给個准话,叫人家干等着也不好罢——没得说我们拿架子。”
得了卫承彦帮着敲边鼓,赵明枝不进反退,道:“要是换做旁人,我也不好意思做这般提议,只二位心胸人品,使我厚着颜面也想来一问,为家中求一条生路。”
再道:“便是不成也不打紧,莪晓得对二哥同承彦哥来说,信义最最要紧,那客主未必看得上我这一二铜臭,今日缘分,也不说报不报恩这等生分话——我定记在心中,异日相逢,必有一杯水酒相敬……”